这厮是在暗示打赏呢!
阎桑刚入灾异司,第一个月的薪俸尚未发放,现在倒是欠了道士和尚许多钱,平时吃喝也俱皆赖着他们,包括今夜,也说是道士请客。
被这小厮这么盯着,他才冷不丁想起,囊中不是羞涩,而是空荡荡,不要说蝶魅的包房钱,便是这小厮的打赏钱,也没地方掏。
顿时,他停下了脚步,差点就跑回一楼,找和尚借钱去。
“阎大人,可是有何不妥之处?”
小厮见阎桑停了下来,疑惑问道,之前的各色客人,只要听得蝶魅姑娘之名,无不猴急,怎生这阎大人如此古怪?
莫不非,是身患隐疾?
若是阎桑知道小厮此时所想,只怕沙锅大的拳头便要送了过去,微微吸了口气,算了算第一个月的俸禄,忍痛说道:“啊,我的银子忘在了和尚处,这可怎生是好?”
既是邀请,能白嫖不?
“不碍事,不碍事,阎大人如名声甚响,便是明日回大堂找数,亦是无妨。”
那小厮带着讨好的笑容,微微摇头道。
呃,你这是听不懂人话吗?
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若是我今晚舒畅了,明日却是找不了数,那我往后名声,也会极为舒畅。
如此说来,今晚这楼,是万万不能的。
“唉,突然想起来了,我身体略有不适,今夜怕是要让蝶魅姑娘失望了。”
阎桑停在了原地,右手捂腰,装出一幅受伤了的模样。
“这腰受伤可大可小,怎地阎大人这才记了起来!”
小厮紧张了起来,“那今夜阎大人可莫要操劳,只须跟蝶魅姑娘说声,姑娘省得,自会让大人省力。”
阎桑初时听得满脸遗憾,惋惜不已,待得后面听到小厮所说,脸色猛然惭住了。
省力?
姑娘请自重?姑娘请自动?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阎桑咽了下口水,“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这……蝶魅姑娘这一晚,要价几何?”
阎桑直接坦白了,想来对方是勾栏小厮,自知分寸,不会在外面传客人口舌,除非是不想做了。
毕竟勾栏的客人,或是流水的姑娘,铁打的老爷,这终究有相见之日。
小厮这才反应了过来,然后以一种让阎桑极不舒服的眼神下打量着,半晌后才道:“这次是蝶魅姑娘相邀,若是大人与姑娘言明,这费用,想是也可以不要的。”
“即是如此,那你还等着作甚?快快带路。”
阎桑直接跃过了小厮,大步向前,不计较刚才那异样的眼神,只想着一件事,白嫖!
白嫖蝶魅姑娘,这事若是跟道士和尚说了,想必他们会羡慕得眼珠子都掉下来吧?
不错不错,今天是个好日子,道士呀,你终于干了件事靠谱的事,你好好睡着,我会照顾好蝶魅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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