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的女人就像残存了一丝香甜奶油即将过期的蛋糕,会招来各种苍蝇、飞虫,尤其对三十几岁还尚有些姿色或招男人喜爱的女人,一旦一个女人离婚,一些男人就会蠢蠢欲动,无事献殷勤,但绝不会长久,只为一时的便宜罢了。
自从苏夏离婚的消息不胫而走后,尽管她并不清楚从那条“径”流出。她确定知道的是除了庄严,就是周围、孙奇、赵思齐了,这三个人撑起了低中高三个阶层的职工,嘴巴又是不太严的,所以无论从哪儿或者何种途径传出,都不足为奇了。
和周围关系还好些,所以即使无意说出去,也不会是对苏夏不利的言论,但孙奇和赵思齐的版本就不能保证了。苏夏不愿多想,无力扭转也懒得理会,每日只一心干好工作,过好自己的日子。
周围和苏夏原来在一个科室时,一直都是比较照顾一些,后来苏夏调走不在一个科室了,工作内容也没有任何交叉,也就没怎么联系了。可自从那晚和苏夏确认了离婚的消息后,好似对她关心的多了些,隔三岔五会打个电话闲聊几句。
今天下班前又打来了电话。
“我晚上请你吃饭啊。”这让苏夏万分意外,他可是全单位众所周知的“铁公鸡”啊,工作十多年,吃上他饭的人屈指可数。
“哟哟,我瞅瞅,今天太阳从哪儿出?”苏夏故意逗趣道。
“嘿,瞧不起我是吧。”周围故意正色提高底气说道,然后话锋一转,“确实不是我请客,嘿嘿……”
“谁请呀?”
“张主任请,让我来邀请你。”
“为什么要请客啊?”
“部门聚餐。”
“你们部门聚餐叫我干嘛?”
苏夏虽然在那个部门奋斗过,但毕竟已经不属于那个部门,和张主任也不是私底下吃吃喝喝的关系。
“就是聚餐,科里好多人都去,还有调走的,所以也叫上你。”
“都有谁呀?”
周围说了一些苏夏熟悉的名字,其中也有一个和她一样调岗的同事,苏夏心想,“都是同事,主任都指名邀请了,不去不合适。”想到此处,苏夏还有几分感觉自己混的好像还不错的小兴奋,人走茶没凉,“说明人家还惦记你。”
关键今天是周五,时间是可以的。自从和苏城分手后,除了偶尔和南心、李默约一下,其余整晚大把的时间都是在卫生、洗衣各种家务中度过,顺便和妈妈夏琴、妹妹苏雨视频聊天。
“你不要总在家做家务,周末了约朋友去逛逛。”
“不要自己憋在家里,出去多交几个新朋友。”
……
夏琴女士的言外之意就想说:“周末了安排个相亲也是好的呀。”
哎,今天随她意,出去聚一下吧,省了夏琴女士总担心苏夏因情路坎坷、婚姻不幸,随时会爆发抑郁症,脑补想不开跳个楼或孤老终生的惨状。
所以欣欣然同意了:“好,几点?”
“六点,在李林家常菜。”
“行,那我下班直接过去吧。”
“我接你?”
“不用,我自己开车。”
“那你接上我?”
“太不要脸了。”
“哈哈……”
下班后,苏夏接上周围一起到达了指定的菜馆。
一进入包间,已经围坐了十多个人,另外很意外竟然有薛刚。
薛刚是何许人也呢?
薛刚是区工商局的,年龄四五十岁左右,除了脸色黝黑一些,身材还算得一表堂堂,就是眉眼间总是透着油腻和猥琐。
苏夏初次认识他,也是源于一次饭局。苏夏单位的一些业务总需要和工商局打交道,也需要各种配合,所以在中央八项规定还未严格落实时,会经常组织各种饭局,增进感情。当时负责两个单位接洽的工商局负责人就是薛刚,当时顶多也就是个科级吧,当时大概七八年以前的时候,苏夏还在办公室,被安排到和政府主管部门吃饭,苏夏是陪同人员之一,负责一些服务工作。也就在那次饭局认识了这个人。吃饭后还要去KTV唱歌,夜深人静,酒过三巡,苏夏发现这个人就没有吃饭时那样威严、一表堂堂了,透着猥琐,苏夏给递话筒还要不知有意无意地碰一下手,苏夏对那群人的厌恶由此而生。
苏夏单位在北戴河有一个疗养院,后来安排这一行人吃喝玩乐两天,当然名义上是召开工作沟通协调会,办公室负责安排统筹,苏夏被时任的科长特意叫去办公室。
“你这两天和家里说一下,去趟北戴河,请薛总他们,你和小何过去做一些后勤保障工作。”
苏夏从私下已经提前听说了这件事。并不确定会不会让她去,她担心万一让她去,内心是极其拒绝的,想想油腻的样子就讨厌。所以苏夏灵机一动,提前想好了对策。
“领导,我这结婚两三年了,着急要孩子,正在备孕呢,喝不了酒,最近身体也不太好,正在调养。”苏夏说得万分委屈。
“好吧,我让小何和小吴去吧。”
“谢谢主任照顾,给您添麻烦了。”
后来,小何和小吴回来就和苏夏讲:“夏姐,幸亏你没去,他们那几个人太不老实了。”
“尤其那个姓薛的,吃饭时就动手动脚的。”
“手还摸我大腿呢,我一脚蹬开了,恶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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