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热的呼吸打在男人的小腹上,墨祁深分不清是疼的不舒服,还是哪里不舒服,撇开了眼睛。
阮乔做手术的时候异常专心,根本没发现他的异常。
处理过小腹上的枪伤,再去处理肩胛骨的,男人额头上的汗水越来越多,咬着牙,倒是一句疼也没喊。
阮乔心里对他高看一眼,做个小白脸倒是显得有点委屈了。
不过这脸适合。
她又不会亏待他。
比他刀口舔血的日子好多了。
一切处理完,用时不超过半个小时,阮乔收拾了东西退掉手套,去洗手。
墨祁深看看自己的身上处理的堪称完美的伤,这么完美的手术,就是一般医院的外科医生都做不出来。
这女人年纪不大,能力还挺强。
想到她夺枪的那两下。
墨祁深眸子里划过一丝玩味,熟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阮乔清理好自己,咬了个棒棒糖出来,“这留给你了,房门密码是八个八。”
说着甩到他身上一张卡,“没限额。”
说完,一眼也不看墨祁深,转身施施然出去,走到门口又转头,“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名字?”
“祁宴。”
阮乔为不可查的皱眉,“我讨厌名字里有祁的,以后叫阿宴吧。”
墨祁深眸中为冷,明显不悦,突然有点后悔用祁宴的名字了。
阮乔并不在意男人是否认同,话丢下便走了。
她刚走没多久,一个一头银白长发的男人进了房间,看到墨祁深就开始笑,“你被小富婆看上了?”
墨祁深揭掉脸上的人皮面具,冷冷看他一眼,“说正事。”
“听说的血玲珑在宛城。”
墨祈深眉头一皱,随即冷笑一下。
银发男撩拨了一下头发:“王不见王,我到希望你俩碰面看看能有什么火花。”
阮乔摸黑回去,对着镜子看看那张平平无奇的脸,伸手扣了一大坨卸妆膏。
不多时,露出来莹白如瓷的肌肤,惊艳的五官……
大清早,阮乔好不容易从叶秋词给她塞满的衣帽间里挑了一身黑下楼。
“乔乔,来吃饭啦。”叶秋词看到她亲切的喊道。
老太太脸皱的像个菊花一样看着她,“你瞅瞅你穿的是什么?一副不吉利的模样,去换个衣服。”
吼完才发现阮乔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径直坐在了叶秋词身边。
“姐姐,你要不要找大师去看看。”阮念念可怜兮兮的开口。?
“嗯?”阮乔慢条斯理发出一个疑问腔调。
“昨天你说我有血光之灾,晚上我的脸就烂了,要不要光华寺的大师来看一看?你是不是招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回家。”
阮念念说着红了眼眶,“这次是我替姐姐倒霉还好,万一下次是姐姐自己或者是家里其他人呢……”
一旁的老太太脸色更难看,心里暗自决定,准备叫个大师回家看看。
阮乔也真心佩服能装这么可怜的人,心里发笑,脸上没表情。
一双眼勾人的眸子扫过阮念念红肿的脸,故作迷茫道:“烂脸的是你,按照你这个逻辑,该驱邪的不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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