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教教我怎么扶。”平乐冷眼看着魏七。
魏七摸了摸鼻子。
景王身体见似无力一颤抖,平乐忙拦腰扶住他的胳膊,景王闭上眼睛无力道“魏七,我想休息一下。”
平乐转身把人带到了一间客房。
魏七嘴角勾起,还是王爷有办法。
身后的打斗声已停,皇帝进来庭院,长身玉立在走廊上,面色不好看,“姜公子呢?”
魏七看着一身锦衣装扮的皇帝,冷冽道“公子擅闯私宅,是随我见官还是现在就走。”
萧悬榕漠然不屑的看着魏七,走到石桌旁坐下,“我选留在这等姜和。”
魏七不再说话只是看着他。
屋外的梨花悄然落下了一朵。
平乐看了一眼屋外开满枝头的雪色梨花,再瞧了一眼脸色比梨花还要白的景王。
景王躺在床上,道了句谢,眼睛闭上道“麻烦出去。”
平乐惊讶,他居然让她出去,不让她看看吗?
她可是神医,有很大的可能能治好他的病。
“我替你看看病。”平乐坐在床边,伸手要替景王把脉。
“不用了。”景王把手收到自己的心口上,“一病不找二医。”
“你的大夫说不定没有我好,让我看看。”平乐再次伸手。
景王别过身去背对她,“我困了。”
平乐弯嘴闷闷不乐道“找上门的好大夫都不要,以后别求着我治。”
平乐和紫苏转身欲要出门,景王又道“平乐留下,其他人可以离开。”
紫苏闻言笑着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平乐走到床前靠着床柱,等了半响,没有听到景王说话,微蹙眉说“有什么话快说吧。”
景王略微秀气的脸上剑眉蹙了蹙,白皙的皮肤似乎有一层黄昏沉沉带来的的忧郁。
“还有人在吗?”
“只有我们两人了吗?”
“嗯。”
“我袖子里有一个小瓶,你找到之后把小瓶的水沾湿干净的帕子,用湿帕子擦我的眼皮。”
“你不怕在水里加一些毒害你吗?”平乐敛眉道“你承认是你害的我。你我有仇”
“在找到真相之前你不会害我的。”
“你知道我不信你说的话?”
景王不言。
平乐照着他的说法做了,沾湿帕子后手拿过擦他的眼皮,隔着帕子景王的眼皮动了动,浓密的睫毛如要张开翅膀的蝶翼般眨了眨。
“如果你真信我是害你之人,你是不会管我的死活的,也不会扶着我回房间好生好气说要为我医治。”
他说着幽幽叹了一声,“你一向都是爱恨憎明的人。”
“你很了解我。”平乐微抿着嘴,敛眉说。
“我知道不少你的事,从你的所作所为中猜测你的性格很容易。”
“原来是这样啊!”
平乐把帕子收了回来,景王浓密的睫毛颤了颤。
平乐凝视了他沉重的表情半响,站起身“景王好生休息。
“我袖子里有本书,你拿出来给我读一下,可好?”
“我出去找人给你读。”
“我要给我读,我讲一段关于你以前的事给你听。”景王。
平乐同意,从景王袖子里掏出一本薄书。
打开看了一眼,翻了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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