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给的,那就一文好了。”平乐说。
另外一位下人喜笑:“我给,顾大夫将答案告诉我。”
下人不乐意道:不行,不想死就不要问。”
另外一位下人不说话了,疑惑的看着他道:“你到底去训练什么了?”
“不想死就不要问,不要再说这事。”下人冷声道。
另外一位下人撇嘴不言。
平乐进了房间,紫苏跟着。
“姑娘怎么发现他在训练?”紫苏拿起茶壶倒了杯茶,发觉倒出的是冷水,气呼呼大怒道:“怎么是冷水?大冬天冷水怎么让人喝啊?”
平乐道:“我们是被看守,不是主人和客人。”
紫苏道:“姑娘,我住的屋子和你的不同,桌上有煮茶的火炉,屋子里有暖气,而你的屋子暖气没有,火炉也没有,到底为什么这么区别对待?”
“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挺疑惑的。”平乐深呼吸一口气,邹眉说。
紫苏说:“对了,姑娘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你是怎么看出他在训练的?”
“随意猜的。”平乐道:“李院首怎么会派爱睡的人看着我。他太累了,累到站着也能睡觉了,除了晚上做让他很累的事以外还能有什么?”
紫苏道:“这样也能猜中。”
平乐敛眉趴在桌子上,不一会,从门口的缝隙里看着院子,道:“速度还蛮快的。”
黑衣人敲了敲门,平乐心情愉快的推开门道:“院首是不是答应见我了?”
黑衣人翻了个白眼道:“走吧。”
平乐和紫苏的脚步重新来到尘封已久的院子,和第一次见的时候很不同,孤寂带着神秘的院子已经变成断壁残垣。
李院首脸上带着几分忧伤在烧纸钱。
火光灼灼,火舌吞没着着纸钱,寒风凛冽卷起几张薄薄的纸钱。
平乐走到他身前,邹了下眉道:“院首大人伤心会伤身的。”
李院首轻叹一口气,道:“我没伤心。你知道这里是哪吗?”
平乐摇头。
虽然不知道这里是哪,但知道这里死过谁。
平乐轻叹口气,明知故问道:“是不是有人在此地去世了?”
李院首道:“曲盛己和善之。”
他嘴角起了抹苦笑,“善之法师你听其他大夫提起过,他说你是不祥之人,你有何看法?”
“胡说。”平乐撇嘴,淡淡道。
李院首笑了笑:“胡说的话能让建阳的人全信了?”
“我总有一日让他们全都不信。”平乐自信郑重道。
“话很容易说出口,事就很难做出来。”
李院首烧完手中的纸钱,起身道:“你连自己的事都没有解决好,如何能帮我解决,年轻人还是太年轻了,容易年少轻狂。”
“我能做到。”平乐道。
李院首道:“我为什么要信你能做到。”
“因为我的医术。”平乐眼睛闪过一丝光,自信从容笑道:“若不是因为我的医术,院首今晚是不会见我的,对不对?”
说完,她道:“院首其实也想知道真相的,哪怕只有一丝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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