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眼神透着不耐烦着急,但还是面上维持客气,“姑娘快跟我来。”
“不是因为他不肯通报,我想我早进了院子,早解决你的事了。”平乐觉得喉咙没有那么干了,于是开口说道。
下人愣了愣,脸色一变,朝院内的值守的人,挥手怒道:“快把他给我抓起来,居然敢不通报!”
“是。”值守的下人上前抓住了侍卫领头。
侍卫们立刻不干了,堵着门要讨说法。
下人道:“现在有急事,要是耽误了急事,院首大人定绕不过你们!”
侍卫们一听李院首,纷纷让开堵着的大门。
下人带着平乐进了院子。
天井里每隔三步站一人。
那些人手持刀,直直站立在地上。
“姑娘不需要害怕。”下人道:“他们是不会伤了你的。”
“发生何事?”平乐喉咙干哑透出四个字。
“姑娘这是发了烧?”下人邹着眉头问道。
平乐道:“我没事,即使发烧,我也可以医治人。”
之前的人参气味和下人的恭敬态度无疑表明有人生重病需要她医治。
下人犹豫但还是把平乐带到程蔚的屋子门口。
屋门敞开,里面站满了人。
他们皆邹着眉头看着床上躺着的程蔚。
平乐快步走了进去。
有的大夫道:“终于等到你来了!”
他声音很惊喜,看着平乐的目光带着光,然后一脸希望的指了指程蔚,道:“你一定有办法救他的,对吧?”
平乐直接坐到床边,旁边有大夫不悦,道:“你一个姑娘家怎么可以坐到男子旁边把脉?”
平乐看都不看他一眼,把程蔚的手从暖和的被子拿出来,开始把脉。
过了好一会,静悄悄的屋子,呼吸开始沉重。
鲁大夫邹了下眉头,望了眼垂着眼皮的平乐,着急问:“如何?能否有救?”
说完后半响,屋子还是静悄悄的,平乐抬起把脉的手,摸了摸自己额头,按了按太阳穴。
这是头痛!
为什么头痛!
是因为自己没办法救所以头痛,不然好好按太阳穴做什么?
有的大夫觉得自己肯定要给程蔚陪葬,开始哀嚎自己从小人生不幸,原以为入了书院,人生就开幸,谁能想到更不辛。
有的大夫听了道:“你好歹成了大夫,我呢?我还是个学徒,本想学一些医术养家糊口,谁能想到一个学徒都能当成大夫抓来这为他治病!”
“别人认为你是大夫就是大夫,好歹死前不是学徒的称呼!还是我不幸,我……”
平乐打断道:“你们在做什么?程蔚他还有救。”
屋子突然静若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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