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一个六岁小儿怎会带兵!”
刑鹰此时厉喝一声,而且生怕他再说出什么话来,大声叫道:“快杀了他!”
此时的的羽林军们随之冲上前来,朝言沉声喝道:“想造反吗?”
“朝将军身为花朝臣子,不思为国报仇,却强行为离朝说话,而且屡屡插手花朝内政,到底有何居心?”
“刑鹰!作为人臣子不思精忠报国,而且反而阴谋乱政,带兵逼宫,你又有何居心?”
刑鹰此时嗜血的一抹嘴,冷冷喝道:“我看你都被这个小妖女迷的失了心窍!”
朝言此时面色一冷,愣是挥剑而出,而且不可思议的快!
此时的羽林军的战士们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而且血花飞溅,甚至人影翻腾,此时朝言几下抢到苏婳栀身边,随即挑起一把战刀扔给她,大叫道:“跟我走!”
而且当先向着人堆里扎去,随着寒光闪亮,那潮水般的士兵已经杀红了眼睛,残酷的肉搏。
四处都是敌人。
而苏婳栀紧随他的身后,甚至手臂还因为刚才的捆绑而酥麻,可是她仍然迅速调整自己,而且牢牢的跟在朝言的后面。
随着呼吸变得粗重,而且体力在逐渐的消耗。
此时阿若等人被禁卫军护在下面。
甚至见到上面有危险想要冲上来。
而且无奈崖壁下面的窄道被层层北疆军把守。
那禁卫军既要防范面前是自己二十多倍的五方联军,而且又要和背后的北疆军对抗,一甚至自保都很困难。
而且强烈的冲撞让人流不断的溃散,而且眼见马上冲进圣庙的内部。
而少年此时长啸一声,此时一道血痕顿时飞溅而起。
男人此时拉住苏婳栀的手臂,而且飞身一跃,就跳进了圣庙之内。
刑鹰等人愣是大惊,甚至没想到在这样严密的防守下他们还能杀出重围,连忙追击在后。
“朝言!花朝会处置你的!”
随即身后就是大批的追兵,苏婳栀边跑边大声叫道。
而且朝言面色铁青,左手持剑,右手紧紧的拉着苏婳栀的手。
狭窄的四通八达的走廊里穿梭着,甚至避而不答。
“朝言,不可,你这样朝府的人会处置你的!”
苏婳栀此时仍旧在喊:“现在马上离开,他们不会拿你怎么样,不要陪着我送死!”
此时“砰”的一声,两人穿梭进一间宽敞的大堂。
而朝言一脚将门关死,随即插上门栓,而后顿时传来剧烈的砸门声。
幸好在这里的每一扇门都是铁铸,而且一时半会甚至无法砸开。
“你疯了吗?到底来干什么?你忘了你当初说什么了吗?不要管我的事?”
苏婳栀此时一巴掌打在朝言的脸上,而且眼睛通红,大声喊道:“我不是苏沫儿,而且你会死的!你会死的你知不知道?”
“你又知不知道,要是我刚才晚来一步你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少年终于暴怒,而且嘴角被苏婳栀打的肿了起来,溢出几丝血丝。
此时他一把将苏婳栀按在墙上,带着低沉却充满了巨大的愤怒:“而且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对我来说你只是苏沫儿!”
苏婳栀愣是眼眶通红,而且激动的不能自抑:“我宁愿自己刚刚战死在缓台上也不想看着别人陪我送死!”
朝言的眼神从此时突然就冷静了下来。
而且沉重的闭上眼睛,然后缓缓的转过头去,语气自嘲的一笑:“在你面前,我永远都冷静不下来。”
此时的空气里突然变得平静,而且不远处的门外就是豺狼般的追兵,而且巨大的撞门声一声接着一声。
那些士兵的叫嚣和怒骂不断的响起。
而苏婳栀眼眶愣是发酸,居然有点想哭,她无力的转过头去,一字一顿的说道:“我不是苏沫儿,而且我不想欠你人情。”
“已经欠了。”
苏婳栀顿时回头大吼:“我真的不想欠你人情!”
“不想欠就留着命还!”朝言此时转过头来,剑眉竖起,厉声喝道:“听没听见,你如果是敢死,我追杀你到地狱!”
妈的,这人都死了,还怕追杀吗?
而苏婳栀在心里暗骂一句,而且强忍住想哭出来的冲动,转过头去,冷静的说道:“我知道容姬在哪,要是找到她,谣言不攻自破。”
“我去引开追兵,你去找她。”
苏婳栀此时点了点头,刚想转身,朝言愣是拉住了她。
少你那眼神深沉,好似有什么东西蕴藏在下面,深邃到让人看不分明,那眼神似乎成熟到不像一个十八岁少年该有的样子。
而且他突然伸开双臂,此时的拥了一下苏婳栀的肩膀。
而且将手里的碎月剑交到苏婳栀的手上,此时沉声说道:“你小心点。”
苏婳栀心中有些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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