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能……哪能跟你比…..”苏媚儿一边喘息一边回答道。
苏婳栀一听,只觉心脏突然砰的一声狠狠的跳动了起来,她猛地睁大眼睛,几乎忘记了应该离去。
这事情越发紊乱起来,到底这苏媚儿才年仅十六岁,为何能这般狠心和下作。
好一会儿,传来男人畅快的闷哼一声,密室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穿衣服的声音传出,苏媚儿说道:“叔叔,把衣服给人家,你该回去了,再迟疑会惹朝廷起疑心的。”
苏庆冷哼一声,似乎一把抱住苏媚儿。
而苏媚儿惊呼一声,就听苏庆说道:“干嘛还这样叫我着急的回去?”
苏媚儿轻笑一声,说道:“不回去?难道就和你这样躲在小货仓里吗?”
“媚儿,”苏庆冷声说道:“你等着,早晚要将苏府的军权牢牢掌握在手中,到时候我要让你你光明正大地往我床上爬?”
“那等你有那个本事的时候再说吧。”苏媚儿说道:“我家的那个在边疆的大哥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别看他是个残废又不爱说话,这心里,任是比谁都清楚明白。”
“聪明也是白费,这一次只要回帝都,一切就会掌握在我的手中。”说到这,苏庆邪笑一声,说道:“而且苏家那些你厌恶的人不都被我搞定了嘛,还有你那如花似玉的大姐,不也死在我俩的手上,到时候再搞定你大哥,你就得乖乖的跟着我,而且让你上榻你不能穿衣,让你……”
“得算吧,”苏媚儿冷冷笑道:“别以为媚儿不知道,你这双眼睛早就盯在容家二小姐身上了,那一天你还能记得我?”
“容玉怎么能跟你比?”苏庆邪笑道:“而且浑身没有二两肉,哪有你小小年纪这么丰满玉润……”
此时,苏媚儿的娇喘声又再响起。
苏婳栀眉头紧锁,现在的她身处花朝,而且军权世家位高权重,任何世家都会有这种龌龊的事情。
她并不觉得有何奇怪,而且以苏庆和苏媚儿的人品,即使做出再龌龊的事来她都觉得能够接受。
但是从他们的话里就有些难以理解了,细想唯一听到的一次他们的谈话,的确有些不同寻常。
算了,苏婳栀摇了摇头,现在多想这些也没有意义。
既然他们两个那么爱追求刺激,那她也必须把这份刺激贯彻到底。
她手中的两只赤黑色痴幻蛊,放置在门缝上,待到她默数了五声后。
“时辰到。”
她推开那密室的大门。
此时苟且偷情的苏媚儿和苏庆显然是被下了一跳。
是死去的苏沫儿。
但是,除了那张脸,这个人从头到脚的气质,完全没有一点像原来的那个苏沫儿。
以前的苏沫儿分明是一个神采飞扬、明朗娟丽的倾城少女,而且眼角眉全是笑意。
而眼前这个人,身上完全笼罩着一阵狠戾的阴郁之气,绝美却苍白,而且上扬的嘴角笑意含森然。
屋内,一身云锦赤衣的苏婳栀刺死徐徐转身,冷不伶仃地道:“真巧,没想到黄泉路上又遇到你们了。”
苏媚儿显然是被吓到了,颤抖的遮着自己的脸,语气只剩下气音了:“叔叔……苏沫儿不是死了!”
此时闻声,苏婳栀慢慢弯起了眼睛和嘴角,道:“都这么多天了,你还以为叫他有用吗?”
苏婳栀此时朝这边走了几步,此时踢到了脚边硬硬的东西,低头一看,正是苏媚儿害怕想扔向自己的荷花酥。
这可是苏沫儿以前最喜欢做给苏媚儿的糕点。
苏婳栀道:“怎么,妹妹还挑食,还是这人血糕点已经不符合妹妹的胃口了?”
苏媚儿从凳子上倒了下来。
她边鬼哭狼嚎,边用双手在地上爬动,拖地的裹住下身的被褥滑落,露出了他的两条腿。
空荡荡的密室里回荡着苏媚儿尖锐的叫声。
而苏婳栀恍若未闻,此时轻掀衣摆,在一张桌子上坐了下来,摇了摇头,道:“人血糕点都吃不下了?妹妹想试一下自己的腿,尝一尝好吃吗?”
苏婳栀居然让苏媚儿自己吃了自己的腿!
油灯优然的照射下,而且明黄的火焰之前,苏婳栀的脸一半在明,一半在暗。
她嘴里似乎在念叨着什么蛊术语,垂下了手臂,此时一些蛊虫从桌下的黑暗中浮现出来。
而桌子下,传来了咯吱咯吱的咀嚼声。
那些蛊虫蹲在她脚边,正在啃食着苏婳栀投喂的什么东西。
而苏婳栀撤回叼着她投喂的东西,转了个身。
而在她脚边密密麻麻的蛊虫,口里继续恶狠狠地咀嚼。
那些蛊虫口里嚼的,而是人的手指。
而且不必多言,必然是苏媚儿的手指!
苏婳栀低着头,教人看不清表情,幽幽地道:“苏庆,你难道真以为,你能在我的手底下保住苏媚儿这条狗命?”
而苏庆依旧挡在苏媚儿身前。
苏婳栀冷笑一声,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自己的衣袖,道:“哎呀,好痴情的狗男女。”
她轻声道:“苏庆,你是不是觉得,你能斗得过我呀,苏家的蛊术向来只传授长女,你们两个?
“是呀,是时候到我这个苏家长女清理门户的时候了。”
突然之间,苏婳栀的语调神情陡转阴鸷,厉声道:“即使用你们两个的躯体投食我的蛊,我都嫌脏!”
而话音未落,苏庆身后便传来了苏媚儿的凄厉哭嚎!
苏媚儿已经爬到了墙角,拼命往木板里挤,仿佛以为这样就可以把自己从缝隙之间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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