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金碧奢华的朱雀皇宫,宫道两边,现在变得一片骚乱,宫女和太监们慌不择路地往外跑,目光里写满了惊愕与恐惧,把花篮和书卷被丢得满地都是。
他们谁都不知道,今天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为什么在大内禁地之中,忽然间出现了那么多杀气腾腾的官兵,莫非是有人要造反了吗?最近都在听说藩王权势滔天,不久后就要重现两代以前朱雀神国内的政动,要胁天子以令诸侯,天下大乱。
难道这一天到来的如此之快?
“无关人等,速速让道,如不让者,误杀不论。”
“无关人等,速速让道,如不让者,格杀不论。”藩王的官兵从四面夹击,朝着皇宫的宫道鱼贯而入,战铠一边砰砰响,领头的将领一边无情地吆喝着。
大概有八百的精兵,全副武装,那架势不可谓不吓人,简直是势如狂潮,猖獗至极,如同铁筒一样重重地包围了紫寰殿。
藩王一袭漆黑的甲胄,骑着黄金色瞳孔的钢铁四蹄巨马,从渐渐收拢的部队里走出,眼神凶狠如豺狼,似乎对皇宫内严明的纪律毫无在意,一副唯我独尊般的模样。
而那四蹄的铁马之,还处落着一个黑铁色的客厢,客厢的浮帘隐隐拂动,里面隐藏着一双冷亮如星的眼睛,若是此刻揭开帘子去看他,能看见他穿着一身轻而长的黑衣,在手里轻轻摩挲着刀尖,动作十分的自然,随意至极。
他性子意外的冷淡,冷得似冰一般,好像他马要去杀的不是人,而只是一只鸡一般。
那个人足够自傲,也足够强大,因为他有自傲的资本,他来自这个世界最神秘的组织之一,执行局,他是一位天衡者,万里无一。
而他们存在的意义,就是杜绝和杀掉一切危险血脉的人,在他们眼中,那些人和畜生没有区别,都该死。
藩王在他一侧微微低头,揭开浮帘的一角道:“顾大人,我们到了,那一个血脉超限者正是住在这一所殿。”
顾西风随意地往帘侧一眼,漫不经心地道:“紫寰殿么,皇宫里很高的规格,不过就算是国主的血脉超过了规定的限,也阻止不了执行局的杀意。”
如今,整个紫寰殿内一片大乱,里面的小宫女从来没有见过外面这样可怕的景象,瑟瑟缩缩地几个躲在一起,在角落里哭了起来,而小太监们一时间也是慌了神,只记得去给少司命报了信,后来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有在心里指望着少司命这尊殿的保护神能护住他们。
楚飞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浑身还在出汗,次“业变”给他带来的压迫还没有完全解除,每“业变”过一次后,会在他的血液里留下明显的痕迹,就像神淌过沙原留下的脚印,虽然微小却永远不可磨灭,随着“业变”使用频率的升,那些隐性超限血脉因子的激发程度会不断增加,直到他无限地接近朱雀化。
是的,这是一种不可控的秘法,有可能在以后让楚飞彻底地进入进化朱雀之路。
刚刚朱雀国主已经给他传音入密,告知了他一切,还有这个世间执行局的存在,对于执行局来说,有特殊的手段识别他体内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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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变”在他血液中留下的痕迹,与纯粹的朱雀血脉更更加接近,在执行局的眼中便更危险和不可控。
朱雀国主还告诉他,就怕这一次藩王会带执行局的人来,那么事态才会向极度不可掌控的趋势转变。
楚飞已听见了下边的兵马哗声,刚刚想要坐起来,心头隐隐一痛,身子还是有一些触电般的发痛,后边的宫女见状,赶紧走来扶住了他。
“有点害怕,是吧?”楚飞轻声地问,看出了身后宫女脸的惊恐。
在宫女的搀扶下,楚飞缓缓地站了起来,笑笑道:“没事的,我自己能行,你松开吧。”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走到了空窗前,往外头望了一眼——藩王的满压压大军已经压境,气势汹汹,把他外面的紫寰殿围得水泄不通。
“报,少司命。”一个侍从一脸怒意地走入殿内,气冲冲地单膝抱拳,不岔道,“刚才周统领为了阻止藩王来犯,被对方一招击倒,这还是在皇宫的紫寰殿中,他们都如此猖狂,真当国主不存在,请少司命大人一定要为周统领主持公道。”
而这时,下面的藩王已经派人叫嚣了起来,楚飞深深蹙眉,手指下意识在袍子里一丝丝收紧。
可以他现在的状态……太乏力了,外面的人又嚣张地叫嚷了起来,楚飞一时有些气起,重重地咳嗽几声,像要把肺都咳出来一样。
后边的侍卫才猛然想起了楚飞现在状态,赶紧走去扶住楚飞的右臂:“少司命大人,您先去歇着吧。”
可兔起鹘落间,底下的藩王忽然发难,让手下的士兵们朝着紫寰殿发起了突袭,是想要直接把殿里面的人一个一个给拔出来。
不知具体情况的侍卫匆匆高呼,“皇宫之内,国主尚在,你们这是要叛变,你们都要被株连九族的!?”
然而,一把寒冷至极的刀从那名侍卫的后心贯出,鲜血喷涌。
“株连九族?哼!”藩王缓缓地把刀抽了出来,冷冷地笑了起来,在乱兵之中长声而道,”还不知道吧,你们所信任的少司命,只不过是一个随时都可能发狂的危险血统者,一旦他发起疯来,什么都要被他咬死,本王如今是代表天下正道,为天下人将他击毙,乃是行正义之事,岂有错之。”
“这……这……”紫寰殿周围的侍卫们不约而同地震住了,难以置信地面面相觑,“不,绝不可能,少司命对我们很好,比以前过去的主子都好太多了,还会去看望死去宫女的奶奶,他绝对不是血脉超标的疯子,大家千万不要信他们的话,他们就是想挑拨离间。”
“是不是……也不是本王一面之辞,昨日的战斗后,炽烬桥受到了几乎非人力所能的扭曲与坍塌,而本王之后特意去取来了余烬的焦土,从里面取出的血液分析,他当时的血脉浓度远超40%。”
话音还未落下,藩王一挥袖袍,从他的袖口中发出了一朵浓赤色的血滴。
没想到,藩王不仅截取了炽烬桥战斗时的画面,为了加深楚飞的罪状,还去取来了所有人都没注意到的血液样本。
然而,那一朵浓赤色的血滴刚刚出现在空气里,一股巨大的压迫凭空降下,周围的侍卫们纷纷色变,垂下双手惊恐地伏在了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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