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殿下从未推过你家小姐!全是你家小姐自导自演的一出戏,要是追究起来……还是你家小姐犯了欺君之罪呢!”
绿芽惊讶她去而复返,不过很快镇定下来,一脸无辜地道:“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呢!如今是我家小姐卧病在床,伤寒多日,谁欺负谁……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啊!”
牙尖嘴利……
玉荷叉腰气鼓鼓地道:“若你问心无愧,我们便去告诉陛下,由他当面圣断如何?”
闻言,绿芽瞬间有点怂。小姐让她在外面这样做,说出了什么事,有苏家撑着,故底气十足。现如今当面遇上公主府的人,还真是难办!
“我不和你闹,我还急着给小姐送药呢,你让开!”绿芽心虚欲跑,气得玉荷一把拦住她的去路。
谁想,那绿芽是个泼辣户,发现事情败露,狗急跳墙,不知轻重一把抓住玉荷的头发。玉荷痛呼出声,也不甘示弱,反抓她的头发。
二人瞬间扭打在一起……
经过医馆多人劝阻,好不容易才将她们拉开。
那绿芽没少被她拽走头发,而玉荷也挨了她重重一巴掌,现在左脸还火辣辣地疼。
说着说着,再次为殿下打抱不平起来。泪雨霖铃,哭得眼睛鼻子都红了。
“哼!那绿芽仗着背后有苏家做靠山,便为非作歹,虚张声势!实在可气!”
她身为朝阳公主的贴身宫女,从前除了被殿下责罚以外,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
“绿芽……是吗?”晚娘低喃。
她记得回宫省亲时,倒是在玄湖边见过一次。没甚印象,只记得她家小姐落水后,她还在一旁含血喷人。
不过,那绿芽若没有苏家在背后授意,怎会如此大胆!可反观那慧妃娘娘……虽是苏家人,倒还替她说了几句好话……真是奇怪。
索性厉承修当时并不傻,没有听信旁人的只字片言。
单从他对苏莹莹的态度看……显然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呐!
先前并未追究下去,有些人以为她嫁了人,便没了皇帝的庇护,“朝阳公主”的名号就形同虚设了吗?
呵……还真是恬不知耻,一而再再而三地试探她的底线。
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
这回是该当面……好好会会那苏家小姐了!
“玉荷,别哭了。你哭得越伤心,敌人就越开心,所以……不要给敌人任何嘲笑的机会。”
晚娘拍拍她的背,安慰道。心中已打定主意。
还是头一次听到这新鲜言论,玉荷立马止住啜泣,认真道:“嗯,殿下说的在理!奴婢不哭了!”
晚娘走出几步,“玉荷,备车,去苏府。”
“啊?殿下您打算怎样?”
“备战,打仗!”
她重活一世,怎能坐以待毙,任人欺凌?!
前世与人为善,却落得全家灭门的结局,今生借着这具身体,是该重塑一下朝阳公主“刁蛮成性”的高大形象了!
无论如何,她也要为玉荷,为自己讨回公道,让那些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刁蛮任性?呵……既然她都这么说了,本公主怎么好意思不再刁蛮一番,圆了她的话呢?”说罢,勾唇而笑,快步走出院子。
……
半炷香功夫后,厉承修落轿回府,又不见晚娘踪影,逮到夏姑姑便问——
“你家殿下人呢?”
“殿……殿下她……冲去苏尚书府上了!”
“什么!”厉承修眉头一皱,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怎么每次回来,她总能给他大大的“惊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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