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躺着衣衫不整的白离川,姜禾樾就觉得心慌。
他们昨晚,没发生什么吧?
看了看身上,幸好还穿着一件单衣。
头发完全散落,姜禾樾小心翼翼的扯着放在白离川那边的自己的衣服,撩起头发,怕头发弄到白离川,把人给弄醒了。
心跳不断加速,活像是在玩儿探险游戏。
勉强穿好衣服,姜禾樾想找发带把头发绑起来,好巧不巧,白离川就醒了。
睡眼朦胧的看着姜禾樾在扎头发,不解对方为何在自己身边,且衣服还有些凌乱,随后看了看自己,白离川立刻清醒了。
他立刻坐起来,指着姜禾樾,想要大喊。
姜禾樾哪里能让白离川把人招来,于是立刻伸出双手,死死地捂住白离川的嘴巴。
好不容易握住的头发再次落下来,撩在白离川的脸上。
姜禾樾慌乱的说道:“你别喊你别乱动,你听我说,我们什么都没发生,一切清白的很,我没找你算账就不错了,你不要不知好歹啊。”
虽然捂住了白离川的嘴,但是没有束缚住白离川的脚,他不断的踢着床,活像是姜禾樾是一个强抢美男的恶人,而白离川是个无辜的可怜人。
像是按了快进一样,姜禾樾一气呵成说完了刚才的话,还没来得及等白离川点头,大门就被推开了。
进来的是一个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女人。
远远看去,保养得当,但是走进来,才看清楚,女人眼角已经有眼纹,脸上的胭脂也有些厚重了。
女人身边跟着好几个人,有丫鬟,有龟公。
姜禾樾更是慌了,立刻收回自己的手,藏在身后。
“你听我说,我可以解释。”
就算她女扮男装好了,那也是客人,花钱来,你能说什么?
这个白离川更不用说了,也是客人。
都是花钱的,你管客人为何找客人,而不找牡丹阁的姑娘,现在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给谁看。
想到这里,姜禾樾挺直了腰板,道:“牡丹阁就是这样开店的吗?随随便便闯客人的房间?”
为首的女人冷冷的哼了一声,想必,她就是昨日织苑口中说的那个薛妈妈了。
“牡丹阁怎么开店,轮不到你这个黄毛丫头来管,我倒是想说说,姑娘你价钱都没谈好,就直接把我牡丹阁的孩子给睡了,总的给钱吧。”
姜禾樾惊愕,嘴巴大的都能直接吞下一个鸡蛋了。
她看了看白离川,又看了看薛妈妈,来回的指了好几次,才勉强消化这个信息。
震惊的指着白离川,询问薛妈妈:“你说什么?白离川......是牡丹阁的小倌?”
薛妈妈语气冷冽:“不然呢?”
姜禾樾才知道,这牡丹阁除了有美人,还有美男。
她恶狠狠地看着白离川,直到白离川给了她一个羞涩的点头,姜禾樾完全崩溃了。完全是杀人的心都有了。
不是说是捉妖人吗?不是说是察觉狐妖已久,在布置的吗?怎么才过了一夜,她就成了客人,而他成了这里的小倌?
简直不敢相信,姜禾樾捂着耳朵,让自己拒绝外界的声音,自己冷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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