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援个屁。听说魔教教主亲自出手,打了仙都派一个措手不及,武当派相救也来不及。”那位嗓门极大的说道。
“我看你才是放屁!”旁桌一位光头大汉喝到。
“你奶奶的…”那嗓门大的刚想发作,一见那光头模样,顿时不敢作声。
“圣火教教主何等人物,那可是六合至尊中的一人!灭个小小的仙都派还需要他老人家亲去?”说到这,那光头又瞪了一眼那个姓朱的大汉,继续说道:“听说是四位护法出手。仅凭这寥寥数人,数个时辰便灭了仙都一派,倒是那些依附仙都派的火工,马夫等活了下来。这仙都被灭的消息也是他们传出来的。”
“沈老大,您消息最广,给我们说说当时的情景。”旁边一位讨好地问道。
“看来这沈老大在中原地界还颇有些名气。不过听他语气,似乎站在魔教一方。”许思孝寻思道。
“有什么好说的?活下来的都是些不会武功的普通百姓。他们看得出什么名堂?只知道不一会儿,天都派的什么七绝剑阵便被破了,听说有两位护法用掌,一掌下去就了账一个仙都弟子。据说就连仙都掌门也都是被掌力震死,整个胸骨被打得凹陷进去,里面的内脏更是被震得稀巴烂。另外两个护法听说一个用刀,一个用锤,所以数百名仙都弟子的死状往往都不怎么样,不是被切成两段,都是头盖骨被砸烂,脑浆四溅。”说到这里,这为姓沈的光头大汉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听到区区数人便屠戮了数百人的门派,不留一个活口,在场的众人皆不寒而栗。
“这圣火教被称为魔教也不是毫无道理。这动辄灭门实在是暴虐无道。”许思孝暗自摇了摇头,“但正教也不尽是善人,例如这彭畅,又如杀死那杨夙心一家的俞家。正邪本就难辨。不过,看来这魔教不久便会有大动作,难怪连厉薇小姐这样的高手也行走于江湖了。爷爷之前估计彭畅老儿急于夺取水元功是为了下一届的六合至尊,现在看来,不仅仅如此。”
就在许思孝思考的同时,那位在世家护院的大汉吞了吞口水,战战兢兢地问道:“沈老大,听说这魔教最近屡次向正派世家出手,尤其以武当为最,不知是真是假?”
“这还假得了?你刚才那位兄弟人虽傻了些,不过教训得对。早早脱离世家吧,否则小命怎么掉的也不知道。”光头男子说道。
就在这众人喧闹之际,许思孝突然发现一人已经坐在自己旁边。那人身着黑衣,面孔仔细一看有种说不出的变扭,尤其是配合着那冷漠的眼神,让许思孝有种不知此人是人是鬼的感觉。那人左手取出半块玉佩,放在桌上,手上正系着黑色丝带。
“我没找到他,他居然先找到我了。”许思孝心道,也取出半块玉佩,两者裂痕显然匹配。“这人的身法好诡异,虽然我注意力被那几个大汉吸引,但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就在我身边坐下。如果是暗杀,我恐怕已经是个死人了。”
那人收走整块玉佩,对许思孝说道:“你我均佩戴人皮面具,如此甚好。”他压低声音,继续说道:“我已经安排人盯住少林寺各大出口,只要有形似王梓骁的僧人就会通知于我。不过画像终归是画像,既然你是杀人夺宝,恐怕你也不想杀错了人。所以这段时间我们就一起住在少室山下的一村落之中。”
许思孝犹豫了一下,生死门向来声誉不错,而且对方武功显然高过自己,如果要对自己不利,早就可以动手。于是他点了点头。“这次的事情必须赌一把。”
而这时一男一女走了进来,女不过十七八岁年纪,男的也不过二十出头。那女子二话不说,一鞭便向光头男子抽来。光头男子侧脸避过,“哪来的小娘皮,敢对我铁爪沈万山动手?”他吼了一句,出手却颇为迅速,反手抓向长鞭鞭头。旁边的男子见他这一抓既准又狠,害怕那女子不是对手,也抽出长剑,夹攻了上来。
众人见状,纷纷退出酒楼,许思孝见旁边黑衣男子不动,自己也不好移动。
只见这沈万山空手以一敌二,毫不落於下风。三人才斗了数招,那女子的鞭子就差点被他夺了过来。沈万山突然一掌逼退那青年男子,反手一爪抓向女子的脖子。那女子举鞭格挡,谁知道这沈万山的手臂向突然伸长了一般,绕过鞭子,抓向女子颈部,正是他赖以行走江湖的“通臂爪”。那男子见状连忙使出一招“峻极远眺”,攻向沈万山意图围魏救赵。这招正是嵩山派三十六峰剑法中极为厉害的一招,沈万山识得这招剑法,知道后着很多,虽然对方内功平平,却也不愿意冒险,退了开去。三人又斗了数招,沈万山已然确定这两人是嵩山派的门人,自己犯不着莫名其妙树一大敌,于是跳出圈子说道:“你们是嵩山派的,为何对我出手偷袭?”
“偷袭?你也配。”那女子骄横地说道,“刚才听你大放厥词,说让这些为世家看家护院的逃命,难道真以为我们正派人士怕了魔教?武当派已经广发英雄帖,邀武林各大派共抗魔教!听你那一口一个‘圣火教’,既然是魔教贼子,自然人人得以诛之!’”
“小妹!”那青年男子打断道。
“哼,表哥,我有哪一句说错了?”那女子说道。“表哥,你不用怕,在这河南境内,还没有谁敢挑衅我嵩山派,挑衅我爷爷。”
“爷爷?不会是那个’一剑震豫’的老家伙宋阳子吧?这家伙极为护短,还是别跟他们纠缠为妙。”沈万山心中盘算已定,嘴上却不愿饶人,说道:“你这狠毒的小娘皮,我不过说了几句圣火教,就被你定为魔教中人,出手就是杀招。要不是看在嵩山宋阳子的面子上,今日必好好教训你。”
“看,表哥,我说得可对?在这河南,没人不识得我爷爷。”那女子骄傲地说道。
沈万山不愿多纠缠,横了两人一眼,喝到“走!”带着同桌的几人离开酒楼而去。那女子虽然嚣张,却也知道两人不是沈万山对手,没有追上去。
她转头一看,之间整座酒楼基本人去楼空,却见两名男子坐在一桌并未移动,正是许思孝二人。许思孝和那生死门之人均戴着人皮面具,看上去多少有一些不自然,那女子觉得二人长相诡异,喝到:“原来还有两个魔教贼子没走!”提鞭便向生死门的黑衣男子抽了过去。
那男子往边上跳开躲过长鞭,回首一刀便将那女子的右手斩断,鲜血喷涌而出。那旁边的青年男子顿时吓得脸色发白,他万万没有想到刚才那女子自报家门后,对方出手居然如此狠辣,毫不容情。
那女子吓得花容失色,跪倒在地,眼泪水刚刚夺眶而出,她的整个头颅就和身子分家,跌落一旁。鲜血从颈部喷出,溅了一地。而此时,这黑衣男子已经一刀斩向那青年男子。那青年男子根基扎实,慌忙中避了大半尺左右的距离,本来这一刀是将他的脑袋斩为两半,却只削了半边肩膀。他转身刚要逃跑,却被黑衣男子追上,依旧被一刀劈开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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