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落把悠闲安置好,二人抱着酒坛到了凉亭坐下,寒暄了几句。
白果打开坛子灌了口酒道:“我跟着师傅也有几年了,师傅看着强大,有时候不近人情,不理睬人情事故。她自己却是很茫然的看着世间万物,甚至有时都感觉不到她还活着。你有时间开解下,我做弟子的不好多说。”
萧落很好奇:“丫头她平时怎么生活的?跟你们怎么相处的?”
“多的时候都在闭关,偶尔想一出是一出,然后又把之前的事给忘了,师傅最见不得的大概就是让她心凉事或人,那她会比任何人都无情,很多时候我都怕师傅把我这徒弟给忘了,所以努力修练跟在她身边,说来很无奈,师傅还是总会忘记我的存在。”
萧落有些同情他了:“你这徒弟做的辛苦,丫头的性子不同与他人,自小又无人教导,我也是束手无策,她的性子已经定型了,今日醉酒都不认识我是谁。”
白果想了想:“我还是好的,最起码吩咐人第一个能想到我。王爷你早点提亲把师傅娶了吧,也能看着点。”
“我也想啊,这不是怕她生气又给跑了,我到时又几年找不到人。”说起这个萧落也是无可奈何,前几年还没怎么着呢,就消失了好多年。
白果认真思索了下:“要不以后我帮你?反正我跟着师傅呢,她去哪里我定然知晓。我这不是叛变,只是希望师傅,让人感觉她还活着,哪怕是生气也好过现在。”
“一言为定,明天我就提亲,送聘礼!一次不行,那就天天送,现在战事结束了,我跟她缠着她,这丫头最不耐烦麻烦事,说不定,惹烦了就答应了。”
白果虽然希望师傅活得有血有肉,却也看不得师傅真的伤心:
“王爷,我师傅可不是好脾气的,以后只能有她一个女人,要是敢变心,后果你是承担不起的。不然不用我师傅动手,我都能灭了你们北庆国。”
萧落连忙保证道:“你放心!定不负她。”
“师傅说过,她不信人心,人心最是复杂,现在是好的,以后未必。”
萧落看着皎洁的月色,饮了几杯酒也有些感慨:“那丫头倒是看的清楚明白。”
白果幽幽地说道:“也许就是活得太明白了,却什么都不明白。”
二人对月而饮,说着同一个人
第二日清晨萧落就敲锣打鼓的,抬着聘礼来到百香居。
悠闲是被喧闹声给吵醒的,还不明白发生了何事,走出房门来到院子里,一脸懵懵的看着,一台台东西往院子里搬运:
“管家发生了什么事?这是要做什么?”
管家道喜:“恭喜姑娘,逍遥王下聘来了,这些都是聘礼。”
悠闲顿时瞌睡虫都跑了:“什么?谁让他下聘礼的?他人呢?”
萧落正好快步进来:“丫头醒了,聘礼可还满意?”
悠闲很是错愕:“谁上你下聘了,我同意了吗?”
“昨晚你喝醉了,说了让今天下聘提亲,你不点头我哪里敢啊!”萧落说着也是一阵心虚,不找理由万一被打,那可就惨了。
悠闲翻翻白眼,就算喝醉了,也不会同意才是:“你骗我的吧!我不可能同意,都没有感情,提什么亲,胡闹!”
“怎么就没有感情了,我心悦你,全京城的都知晓,你不同意也不行。”萧默只能耍无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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