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桑,你有这个觉悟,我就放心了。记住,只有把人送走,你才有收入。”这句话之后,槐仁真就秒闪了。
是啊,把人送走,七天之后才有一块月光石。
有一块月光石,才是一万日元。
一万日元,才刚刚是一周勉强糊口。
而第一个一万日元,就被林宽一顿甜点一瓶镇獭祭给消耗掉了。
眼下,需要打开手机,就得先有个充电器。
他这次还真是有了动力,既然素未平生,你如果求生欲不强,那我何不成全你一次,来个双赢。
而这个你,在林宽心里有了定位,是个自杀的下一个你。
当——钟摆实实在在的响了一下。
午夜一点了。
着实是又困又累,可想想他这是裁量劳动。
家里的柴米油盐不说,手机啊,等着开呢。
抬起胳膊看看,强劲有力。肌肉线条鲜明,在光下渗着汗水,映着年轻人特有的光泽。
能够再一次得到生命,还是年轻的体魄,做个新人入行的瘟神,再多干一份工作又有什么呢。
“瘟神大人,刚刚死神大人不是嘱咐过了嘛,您已经透支了,不能再去打开……”
妖狸后面的话,林宽没有听清楚,这次刚刚扶上窗框,好像就被吸进了长长的隧道里。
等眼前再有亮光的时候,这哪里是夜,灯光耀眼胜似白昼。
这是……林宽往前买了一步,很快就认出眼底的东京塔。
本是七色虹光的东京塔,最近为了给多事的东京人一个警示,竟是血红清一色的赤焰铁塔。
此时天空星月太过于逊色,俯瞰周围,正是灯红酒绿热闹十分的六本木夜景。
可既然凌晨一点能被扳指召唤,林宽心里清楚这一定不是下一个赏夜景的特殊奖励。
东京塔可以收于眼下,无非是现在站在了六本木森林大厦的厅层。
“翼,你怎么了,是不是喝的不舒服了?”终于找到了声音。
“我们没事,你下去拿一套我的衣服上来,有些起风了。”一个白衬衫敞开到了胸前第二个扣子的男人,跟另一个端着酒的人低声嘱咐了一句。
但林宽已经走到了他们身边,这句话也听清楚了。
离得近了,林宽看见白衬衫的袖口也是精致的手镶扣,袖口被卷了起来,还有个英文字母S。
这种都订做的衬衫上辈子熟悉,以现在瘟神的收入,得送走一组人,才刚刚够订上一件衬衫。
“翼,你去哪儿,喝多了吧。”
另一个被叫做翼的男人,双腮微红,灯光下也是眉清目秀,站起身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很是干练。
这哪儿看出来喝多了!?
翼走过去像是送走刚刚端酒的人,顺手咔嚓一声把楼顶的门关上了。
靠,真是喝多了,这么一推门,如果没人上来,你们可怎么下去!?林宽看得清楚。
“翼,你没事儿吧?”
“翔,哈哈哈,我的近水翔,你说我有没有事儿呢?下周,我就要被淘汰了。离开G投行,你说我该去哪儿呢!”翼可能是酒劲儿上来了,自己拽开了领带,挽起了袖子。
“翼,你永远都是最优秀的,离开G投行,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不总跟我说嘛,天涯何处无芳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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