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情见倚风满头大汗脸色发白,眉头紧拧,一副痛苦难忍的模样。她立即拿出帕子给他拭汗,问小呆,“他怎么了?”
小呆呆呆的看着倚风,道:“少主生病了。”
“有人去请药医吗?”
小呆摇了摇头。
挽情蹙眉看向他,问:“小呆是不知道怎么走吗?那我叫别人去。”
“不用。”
“什么不用?”挽情没明白他的意思,又重复了一遍,“倚风需要药医,我不会医术。”
“不用药医,少主只要睡觉吃东西就会好起来的。”
挽情不明所以,转念一想,他一直照顾倚风起居,应当是想告诉自己,他需要休息吃饭的意思吧?
“我知道了,小呆你先帮我看着倚风,我去做点吃的来。”见小呆同意了,她这才出了门。
挽情出来后没有去厨房而是去找树伯了,到了树伯门前,树伯刚好要出门,看到她后,立即将她请进了屋里。
“老朽正要去你那边告知你,少主这病是旧疾,这些时日太过劳累才导致旧疾发作,你不必担心。”
“既然是旧疾,更应该请药医来看看是否加重了,这样放任不管能行吗?”
“放心吧!不会影响你们大婚的。”
闻言,挽情面上一红,也不好意思再问下去,连忙起身告辞,“那我先回去照顾他了。”
“去吧。”
~
到了晚间,挽情让小呆先行回去歇息了,她自己守着倚风到下半夜后,实在是撑不住了便趴在床榻边小憩。
实在是太困了,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也不知睡了多久,有阵风来吹灭了桌上的烛火,挽情迷迷糊糊间感觉床上的倚风在动,便抬起头想看看他,却不知是什么东西在眼前晃了一下,一阵晕眩后她又倒了回去。
翌日,挽情醒来还是趴在床榻边,她连忙看向床上躺着的倚风,见他仍旧未醒,面色还是很苍白,只不过神情看上去像是睡着了一样平和。
她有些疑惑,昨晚隐约看到他动了的,他怎么会没醒?想了半天,又觉得可能是自己心有所思之故,待小呆过来后,她便去梳洗了。
“咦,少主夫人,你的手怎么受伤了?”女使指着挽情的手问道。
挽情正在洗脸,袖子滑落下来露出了她的手臂,她往女使手指的位置一看,手臂上有道细长的伤口且已经凝血结痂了。她望着那伤口,怎么都记不起自己什么时候受过伤。
“没事,反正已经结痂了。”
“少主夫人一看便是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我倒是知晓一些,夫人这伤口很深,表面虽然结痂了可不代表伤口就好了,您方才又沾了水,我看还是去请药医来瞧瞧比较稳妥。”
说罢,她对着另一名女使道:“你去把药医请来。”
“不必了,这点小事就不用劳烦人家了。”挽情有些不好意思。
“少主夫人快要大婚了,留疤多不好看啊。”
挽情一听她说的也有道理,便由她去了。
片刻后,女使领着药医过来了,药医让女使拉起挽情的衣袖给他看伤口。
他看过后道,“夫人这伤口处理的方式不恰当,外皮结痂了内里却未长好,先用些凝血草试试,若是有什么不适再叫我过来。“
女使接过药草,道了谢,送药医出门。
“少主夫人,你看这药草要给您敷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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