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风雨,吹打的他钱胖子莫不得就吹打不得他金燕山庄,天下再大,也没有这个道理,都是江湖儿女,你杀我,我杀你,其中有太多说不清的恩怨纠葛啦。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胖子笑着说道“既然被苏少惦记上了,又如何逃脱得了苏少的安排,那小子在赌场内已经连续呆了两天一夜,起初还小赢一些,如今连本带利,已经输了约莫二十万两啦。”
“这么快就二十万两啦?”苏安诧异道
钱胖子嘿嘿一笑,说道“还不是苏少教育的好,九出十三进的法子,我这边不过给他介绍了几个下家,开了几个放钱的口子,那小子就乖乖的入了套,再如此下去,何止二十万,到时候恐怕江南道云家都要肉疼了。”
“他不是四处放言,说我灵剑山无人吗?我就觉得他说的挺好的啊!”
苏安摊手笑道“谁家还没有几个没出息的孩子不是。”
“可不是。”
说着两人相视一笑,要多奸诈就有多奸诈,古语里的狼狈为奸,大体说的就是这对祸害了。
凑过了硕大的脑袋,胖子给苏安满了一杯酒,嘿嘿笑道“苏少,我看那小子的佩剑倒是不错,似乎是南剑阁那边的东西,苏少有兴趣的话,我去取来,让苏少把玩把玩呗。”
苏安点头道“又是剑啊!”
他的腰间已经有一把剑啦,老剑仙的剑,剑名飞羽,剑身细长,自从三年前被老剑仙打怕了,苏安硬着头皮摘了剑,这把剑就一直挂在了他的腰间,从未离开,也从未出鞘过。
这把东越剑池的名剑,算是明珠蒙尘了。
当年的东越剑池可是放话,天下剑修无出其右者,要知道天下武夫,提剑何止百万,当时东越剑池一门六剑首,若大的江湖谁敢说个不字,这是何等大气磅礴。
唯有当时还未登顶的老剑仙犯不过,一个人一把剑,硬是压得东越剑池捏着鼻子吞下了这句话。
这又是何等的霸气。
硬生生的被牛鼻子从剑山上摘走了这柄天下名剑——飞羽,这么多年了,虽然嘴上依旧不忿,不过心里大抵还是服气的,甚至不少还将此引为美谈,厚着脸皮将老剑仙归入到了东越剑池一门。
不过如今这把飞羽在苏白腰间才挂了三年就气不过啦?还放话要将这把剑取回,也不嫌小家子气了。
苏白撇了撇嘴,说道“听说东越剑池这一届剑冠已经出山了吧?”
钱胖子的眉头皱了一下,说道“已经有消息传来了,东越剑池的剑冠已经过了巫门峡,在旧南唐挑战了两位成名已久的剑客皆是一剑胜之,后来又在天方湖上跨境与南门吕一战,就说那一日天方湖上剑气龙卷,三日不散,可惜最后南门吕还是惜败半剑,留下一句‘剑气通灵,输的不怨’便离开了,而后便不再有她的消息了,如今算来,应该离得灵剑山不远了吧。”
“苏少莫非真的要跟她一战?”
苏白一脸的晦气,这都多少年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了,东越剑池还是抓着不放,每十年剑冠出世,第一件事便是横跨千里,来找场子,上上个十年,还没有苏白,是自己的大师兄顶缸。
据说赢得老惨了,第三条腿都被打出了血。
上个十年是自己的二师姐出场,就是那一剑飘仙的风采,直接倾倒了那一届东越剑池的剑冠,不战而胜便罢了,那一位剑冠还成了二师姐的追随者,差点没让东越剑池炸锅。
好在老剑仙还在,送去了一剑,让的东越剑池敢怒而不敢言。
十年磨一剑,东越剑池这一口气憋了十年之久,这一届的剑冠可想而知,定是惊才绝艳之辈,好大的一口锅盖到了苏白的头上,他是何其的无辜,却又只能感叹流年不利。
就算再多一把剑,那就是两把剑了,双‘贱’合并,自己就能赢?难啊!
可再难,还不是得迎‘男’而上。
苏白忽然来了一句道“对了,听说这一届的剑冠是一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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