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着以不变应万变的想法,凤凌认命地跟在了南安后面往村子深处走去。这一段路不长但也不算短,让她起了要打探另一桩事的心思。
“南安,既然照你所说,村人不过是染了一种比较奇怪的病。那‘妖邪作祟’的传言又是怎么来的?”
妖邪作祟的说法是他们从那只小松鼠口中听来的,具体这里究竟有没有这样的传言,其实凤凌也不知道。不过是半真半假地打听一句,却没想到将南安问得有些激动。
“什么妖邪作祟!才没有的事!宁言哥哥不是妖邪,他一直守着阿钰姐姐,守着整个村子,才不是妖邪!”
“宁言?”凤凌轻轻地重复了一遍,“是那狼妖的名字?”
“我都说了!宁言哥哥不是妖怪!不许你那么说他!!”
看着南安就快要跳起来的模样,凤凌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来了一句:“小孩子脾气这么暴躁可不好。”
“我说了我不是小孩子!”
“你看看你现在这跺着脚的样子分明就是只有小孩子才会有的样子。”
“你……!”
小几岁终归是小几岁,在这一场毫无意义的口舌之争中,南安终究落败。凤凌吐着舌头朝他做着鬼脸,结果被人一把薅住了衣领,付天卿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奈:“你现在这个样子也跟小孩子差不了多少了。”
说话间已到了南安家门外,他说自己的母亲是前不久染了病,因症状较轻,那两个哥哥这几日都在他们家中研究他母亲。哦不对不对,是诊治。
他家在村中虽不算富裕,但因怯铃村整体富裕,因此不算富裕也已经很是富裕。至少,几间客房还是有的,凤凌真是颇为欣慰。
踏进大门,缓缓收起折扇的声音微弱地响起在耳边,白越的一声轻笑随之而来:“或许,我知道他们是谁了。”
听他这样的语气,似乎那两位厉害人物是他的旧相识,凤凌还来不及细想,便被南安从屋里拉出来的那两个人惊得合不上下巴。原来,竟也是她的旧相识。
“辛落尘?天权?”
受着诸多的话本影响,凤凌一直以为只要是留下了告别信然后消失在生命中的人,便是今生都不会再见。但她却忘了,人生永远比话本要精彩得多,只因许多先生下不了笔的离奇剧情,老天爷总是信手拈来。
她向前走了几步,确认自己的确没有认错人之后,现出了几分狐疑神色:“果真是你们,可我怎么不知道你们还会治病救人?辛公子就不必说了,我确信你没有这样的本事,难不成……是天权公子?”
凤凌说完眼神便自然而然落到了天权身上,却见他似乎并没有听到自己说的话,反而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她身后的付天卿,一张脸上神色难辨。她愣愣地转了头,付天卿却是直直地盯着正在她面前站着的辛落尘,眼中翻滚的是些她瞧不太懂的情绪。
这这这……这是什么情况?难不成这位辛公子如此吃香,与付天卿不过第一次见面便能得他另眼相看?因此惹得天权妒火中烧?不行不行,天权抢人的本事她是见识过的,万不可让她步了阿灵的后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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