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夏希面无表情地接待着来客,持续的时间越是长久,就代表着心中的悲戚与伤感越深。
她怀着沉痛的心情,等待着那一刻的来临,安静地待在一处角落,管家代替了她的位置。
“咣”的一声,将她惊醒。
“怎么了?”她立即跑到前面的灵堂去,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对她来说,很重要的日子,她不希望出现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
她远远地便看到了一位年轻的男子嚣张跋扈地站在那里,活动了一下手腕。在他面前有一位白衬衫黑裤子的侍者倒在地上,手里端着的餐盘也摔落在地上,猩红色的酒水洒满了侍者的脸上、衣服上。
红酒的颜色洒在脸上,像是血迹一样,让场面显得异常狰狞。
她目光变得通红,这是我母亲的追悼会!你,到底在干什么?
“我说你们橘家的家教怎么这样的不严格?是因为主事人不在了所以就散起来了吗?为什么这里会出现这种人!”那位颐指气使的男子整理了一下衣袖,转过来对着橘夏希说道。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些欲望与渴求,橘夏希瞬间便读懂了这里面的含义。
欲望不必解释,渴求便是橘夏希的财产了。
她眼神中带着十足的厌恶,像是看见了什么从粪坑中捞出来的东西一样。
“松本先生,今天是我母亲的追悼会,我很遗憾我们的人员安排给您带来了困扰,看在逝者的份上能不能将此事滞后?”她强忍着心中的反感与厌恶,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没错,这位看上去就有些欠揍的男人姓松本,这个姓氏,听着就不像是什么好人。
原本她是不信的,但是如今见到,果然如此。
“当然,我十分尊重千叶女士。不过鄙人人听到过一个传言,能否请橘小姐解惑。”松本不是什么傻子,明显地感受到了橘夏希眼中的嫌弃与厌恶,他阴阳怪气的说道,显然带着一点挑衅的意味了。
她的心一沉,虽然知道来者不善,但却没想到这么不善。
松本这个架势,摆明了就是要找事,看到如今的橘家没有男丁,女孩掌家,比较好欺负。
又或许,他只是一个查探橘夏希态度的探路人。如果橘夏希稍微漏出一点软弱的趋势,想必这些人便要化成饿狼直接扑上来分食橘家的遗产了。
想必这是每一代的巫女都要经历的事情吧。
“对不起,仪式就要开始了。如果您有什么疑问,那边等结束以后可以私下交谈。”橘夏希拙劣地模仿者母亲的交谈方式,但是缺少了强大的气场,无论是效果还是威慑能力都大打折扣。
“哦?‘私下’交流就不必了,但是事情要说清楚才好嘛。”配合着他那猥琐的嗓音与语气,倒是楞让他找出了别样的意味,他显然没有任何的退让。
“就是就是,有什么事情说清楚嘛。”
“夏希侄女不用怕,佐藤家永远是你们最忠实的合作伙伴。”
开口的两人分别属于铃木财团和佐藤财团的人,显然这是一场关于橘夏希的谋划好的针对。
如今的橘夏希才刚刚理解了什么是战场。成年后,四处都是。
“你想怎么样?”她一个涉世未深的黄毛丫头终究是没顶住这些压力,露出了破绽。
不过这也正常,一个还在象牙塔中的小女孩能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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