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就跟着飒太回了他那个小小的房间。现在想想那时候真够幸运,没有打针就安全的活到了现在。
那时候她带上了全部的积蓄,也不过就只有几百日元而已。
后来就只能靠飒太一个人的救济金,每次两人都吃的很少、很差。虽然这样,她也没有动过回去的心思。
她觉得男生很好,每天出去买东西给她,她又小,什么都不懂。
她小小地脑袋里认为父母之间就是这样的,于是她有一次认真的和飒太说:我以后就是你的妻子好不好。
飒太没什么朋友,当然很珍惜,于是真琴说什么就是什么。
其实,那时候的他根本就不知道妻子是什么东西。
直到他后来鼓起勇气和一位女生说话的时候,对那位女生说:你做我妻子好不好?
挨了一巴掌的他知道了那似乎是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想到这,真琴的脸上蒙上一团红晕,像是天边的晚霞。
“你,后来为什么没有找我?尽管我理解你,但是十年前的赤西飒太永远都不理解。”他语气不自觉地带着冷意,像是质问,又像是审判。
“我……”她不知道说什么。她明白飒太现在已经理解她了,只是没原谅。
她忽然有些慌神,似乎要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
情急之下,她连忙补救道:“我之前说的都算数的。”说完这句话她的脸上一直红到了耳根子。
“你说了什么?”他有些奇怪,又有些八卦,其实这种感觉有些奇怪。既关乎自己,却又像是吃瓜。
“我说,我是……哎呀,忘了就算啦。”她气鼓鼓地说道。
尴尬的沉默蔓延在两人之间,真琴再次开口道:“你还是进我的社团吧。”
怨恨是别人的,“馋”却是自己的。但是刚刚已经说出了那种话,他又不得不沉吟一会儿真琴像是猜到了他的想法,于是说道:“飒太君能满足我的请求吗?”
他感慨道,这女孩真是天使啊。比那两个狗东西好多了。
“多谢了。”
“飒太君没必要对我说谢谢的。”
他有些沉默地看着女孩,神情有些恍惚。一时之间还真不适应这样的女生。
可能是之前受到的荼毒太深了,居然习惯了被虐的感受。
他立即警惕起来:咦,我是不是要变成她们的形状了?
他有些愧疚地看着真琴,对不起,我已经是……
“还不知道飒太君的联系方式呢?”真琴问道。
“呃,我现在还没有手机。”尴尬之色在他的脸上一闪而过。
人们往往就是这么奇怪,明明可以坦然地说出的窘迫,面临一个亲密的人却很难说出。
亲密吗?什么时候是这种关系了?他自嘲地笑了笑。
“哦,那飒太君用我的吧,作为补偿,飒太君要抽空陪我去再买一个哦。”真琴讯速地清理了手机的内容,温润地将手机递向了他。
他失神地看着葱白的手掌中躺着的手机,以及真琴真诚的眼神,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样的女孩子谁不爱呢?
“赤西!赤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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