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可不是假的,只不过丢的是一些不是长时间放置的东西,比如牙膏、沐浴露、剃须泡这些。
“都丢了?”
“丢了。”
居言也没有说自家老姐‘丢掉了浪费’的话,因为他姐自身就是个洁癖,自己也有点受到影响,虽然说不上是洁癖,但爱干净是真的。
真要让他用之前快蒙尘的东西,他可受不了。
“那等我一下,打完这局就出去买。”
一边陪居言打游戏的朱越搭话:“我也去。”
……………
三人去买了东西,顺带着去了青森疗养院gui屋。
除了光线暗了点,没有什么好恐怖的,倒是四周环境有些脏乱,让居梅有些不适。
走了一会,居梅觉得无聊,脑瓜子一转,居然教唆居言和她一起装gui吓人。
居梅还想拉朱越一起来的,毕竟朱越的技能多,搞起事肯定带劲儿,不过见朱越手里那么多东西,也就放弃卡朱越一起搞事的想法。
“啊——”
“啊啊啊——”
“卧槽——”
“啊——啊——”
这一天里,青森疗养院gui屋除了朱越和没进入gui屋的工作人员,其他顾客和在gui屋场景装神弄gui的工作人员无一被吓得鸡飞狗跳,原本好好一起结伴走的人,都吓得丢下同伴跑了。
两姐弟还拿了人家工作人员的道具去装逼吓人,逮一个就吓晕一个,场面超级热闹。
巧的是坐在场景监控室负责监控的那小子是新来的,他第一天来,人都没记住,就以为居梅和居言两姐弟都是工作人员,也没有阻止他们俩到处吓人。
他正捧着一桶泡面边吸溜着面条看戏,边监控,见到有人被吓晕,就用对讲机叫人进去把做过却的人带出来。
看着场内的人一个接一个被吓晕,他心里那个叫乐,觉得居梅和居言两个新来的牛批极了。
居梅和居言两人玩累了,找了个地儿卸掉之前吓人的妆,居梅重新上妆后,和居言、朱越一脸没事人似的出了gui屋。
“讲真,青森疗养院就光线暗了点,里面的gui一点都不吓人。”刚从青森疗养院gui屋的居言和自己老姐居梅吐槽道。
“还行吧,来,看看我脸上的妆有没有补好。”居梅把脸凑到居言面前。
“脸色还差点,上点腮红。”
“行。”居梅从居言手臂上挎着的包里翻出自己的腮红盘,边上腮红边说,“这青森疗养院的工作人员估摸是来搞笑的,胆子小得屁大点,还能被咱们吓到。”
“对呀!不就是,胆子屁大点,明明我们长得那么好看,有什么好怕的。”
“我不就是腮红上的不明显,有啥好怕的……”
“……”
“……”
两人巴拉巴拉的一顿吐槽。
一边目睹他们进gui屋全过程的朱越,听着两姐弟巴拉巴拉的吐槽着青森疗养院里的人,朱越:“……”
你们两姐弟够了哈,你们敢说是你们觉得gui屋太无聊,自己亲身上场吓人的吗?
又是卡视觉,又是扮人皮模特架,是个人都被你们俩吓到好吗!
现在还嫌弃人家工作人员胆小,当时你们俩也不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有多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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