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
阵五郎话音刚落,刚刚倒下的蟾蜍王便忽然睁开了眼睛,出其不意地从口中吐出一股灼热的水流,直接浇在了锹农炮虫的脸上!
不仅如此,连沙河马也抖了抖身子,若无其事地站了起来朝敌人冲去,又补上了一击身体撞击。
“连电打地面的弱智错误都犯,我倒想问问你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阵五郎无情地一通嘲讽,冲着水+地面系的蟾蜍王撇撇嘴,后者立刻会意,又开始在腹中蓄积起了下一轮的沸水。信使错愕一阵,这才意识到自己竟一时心急,想一口气把三人全都吃掉,这才失了智。
“别高兴得太早了!”
他又气又恼又懊悔,只得左右两手同时一抓,又派出了两只精灵!
“来!”
阵五郎精神焕发,不等白光炸开就一通嘴臭,狂飙垃圾话:
“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两个!杀完了你的崽,我还要杀你全家!再把你祖宗的棺材撬开和你的脑袋摆在一块,让组里的所有兄弟做个见证!你个蠢才的脑子就跟你祖宗的头骨一样,里边儿都是空的!!”
“你给我住口!!!”
两道白光在月色下炸裂开来,又有新的精灵投入了战场。他的左手边是一只毒粉蝶,右手则是凶猛的具甲武者。
两兵卫急忙收回了倒下的驹刀小兵,躲在一旁干看着,心里揣度着这个信使的战术。借着月光,他又发现此人身上隐隐地闪动着诡异的磷光,在沙尘之中显得若隐若现,更加诡异。
对了。
他似乎用的全都是虫系的精灵?
“哦!”两兵卫回过神来,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一定是因为长期陪精灵训练,身上才沾染了他们的鳞粉!”
尽管虫系精灵大多都出了名地弱,种族值也普遍不高,但依然有着很大的实战价值的。最起码,虫系精灵的培养周期基本上都很短,是可以快速成型的战力。即便个体赢弱,也可以靠数量来弥补。
比如两兵卫,辛苦培养了一年的驹刀小兵,至今也未能进化成劈斩司令。唯一的搭档一倒,他便只能退到一旁看戏,再无用武之地。而对手以一敌三,竟然还能有一战之力,光是这个事实就足以令他深省。
“到此为止了,阵五郎!”
一声断喝,却是从身居劣势的信使口中喊出来的,竟然底气十足。两兵卫惊得一抬头,心想这人难道还能有招数力挽狂澜?他不可置信回头去看大哥,却只看到了侧脸上划下的一滴冷汗。
“【迎头一击】!!”
“热水!快!!!”
阵五郎沙哑地大喊着,心里却知道赶不上了。
狂沙之中,具甲武者的身体忽然绷如一张弓弦,破开空气一般地钻出一个空洞来,一低头便躲开了喷射而来的灼热水柱,直接往蟾蜍王的怀中撞去!
砰——!
一声巨响,只见蟾蜍王肥胖的身躯弓如龙虾,被坚硬的肩甲顶住了心口,重重地倒在了地上。它那双眼睛总是半闭不睁的,此刻却竟瞪得如铜铃一般大小,像是不肯相信自己的失败。
“哼。就算让你一成,又如何?”
黑衣人轻蔑一笑,看着阵五郎变得面色铁青,心情极度舒畅。他本想豪爽地一通大笑,可不知怎么的,笑出来却是如小女孩般咯咯咯的尖细的笑声,格外地猥琐。
他收了声,忽然目光一阵狠辣,如同猎人看兔子一样地看着面前的三人,露出了一口参差不齐的森森白牙,阴阳怪气道:“阵五郎。今晚的事情,不能没有个交代吧?”
阵五郎的脸色正难看,肥厚的嘴唇紧紧咬着,一言不发。
可突然间,他又神色一松地抬起头来,竖着耳朵四下静听了一阵,眉头越锁越深。豆大的眼珠子一转,全然不顾正恶狠狠地瞪着自己的那张丑脸,似在问人又似问己地喃喃道:
“…………什么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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