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桑忍不住偷偷打量,魁梧的男人,侧脸轮廓清晰深邃,皮肤是透着一股健康的麦色,眉眼低垂着。
黑卷长的睫毛偶尔轻轻颤动,粗狂里镌刻着温柔。
只在那一瞬间,陈桑的小心脏在胸腔一顿乱撞。
肉乎乎的脸上,已经红了一片。
萧平君握着陈桑的手,她人长得挺大一坨,没想到手又小又软,反复揉搓,还挺让人爱不释手的。
有点像……华亭市里有名陈记包子铺的软馒头。
直到手洗干净了,萧平君握着陈桑的手腕,将她拉起来。
又从裤兜里掏出一块手帕,没有任何的图案,就是一块素净的帕子。
她认真的看了一眼,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料子,但是绝不是乡里人用的土布。
想起昨天去他家的时候,看到墙上挂着的字画。
穷苦人家吃穿都成了问题,谁还有心思搞那些没用的玩意儿。
除非这个人根本就不愁。
这让她更加确定,萧平君并不是一般人。
眼看着白得没有意思杂质的帕子就要裹着自己的肉手,陈桑赶紧缩回手。
“不用了,你这帕子看起来挺贵的吧,别浪费了。”陈桑抿了抿春,“谢谢啊。”
因为他的体贴入微,陈桑心里对他的好感又增加一份。
萧平君迟疑一两秒,最后还是收回了帕子。
他指着一处阴凉地方,淡淡说道:“你去那里待着,剩下的我来吧。”
语气有些霸道。
陈桑看了下自己干的那点活,又看看剩下的,在心里把自己鄙视了一把,还是没有矫情地拒绝。
要是让张兰英知道自己割草把手上磨了泡,指不定又是抱着自己一顿心肝肉啊地叫。
又是哭的眼泪鼻涕泡的。
陈桑站在树荫底下,这时候太阳高升,强烈的阳光刺激得人有些睁不开眼。
她半眯着眼睛看萧平君在菜地里奋力除草。
耳边却传来几声咕咕的声音。
她循着声音找过去,在杂草丛生的草丛看见一只像鸡一样的生物,背对着她匍匐在草窝里。
长长的彩色尾巴,像极了百科全书里说的野鸡。
她猫着脚步,在野鸡察觉到声音准备起飞的时候,陈桑直接扑倒过去。
两百来斤的肉身,把野鸡压的当场就要升天。
她拎起野鸡,惊喜地发现草窝里还有六个野鸡蛋,不过,有一个被她压坏了。
她把野鸡蛋揣进兜里,拎着野鸡蹲在草丛里朝萧平君喊了一声。
这东西虽然说是野生的,但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萧平君抬头没在刚才的位置看到陈桑,丢下镰刀变声源大步走了过来。
“你看。”陈桑惊喜地把野鸡拎到他面前,“你说是红烧还是炖汤?我觉得炖汤吧,这东西又补又鲜。”
陈桑已经想好了咋处理这野鸡,却没有注意到萧平君脸上的表情。
他认真严肃地问,“哪来的?”
“我抓的啊,呐,就在这。”陈桑指了指那个草窝,像是怕他不信,还把兜里的野鸡蛋拿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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