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脸官司,显然对苏夕晓多多少少都有不满。
王友来冷笑一声,把投诉的单子“刷”的往众人面前一撇。
“说我不公平,好啊,你们都来看看。这上面有哪一条是说她苏夕晓医治不利、是懒散庸医的?”
“这上面有哪一条说她苏夕晓是胡乱开方、不专病专治的?”
“有吗?”
“没有吧?”
“那我凭什么罚她?就因为她态度不好、不肯上门伺候各位祖宗们舒舒服服?屁!”
“手艺没人家强,就别在背后搞事,而且,想告苏夕晓的状,找我没用,你们直接去找沈南琛沈大人,看看他用什么姿势让你们滚!”
王友来突然翻了脸,众人也无话可说。
去找沈南琛?
活腻歪了吗?
虽说沈南琛刚到和州府任职,可他孤身手刃几十个山匪的事迹,早已让和州府人如雷贯耳。
那哪是少府尹?这那阎罗王。
还琢磨什么?
滚吧……
三三两两离开,王友来终于清静了些。
“一群好日子不懂好好过的神经病。”
余光一瞄散落在地的投诉单子,王友来端起茶碗哭笑不得,“这同谷县还真是千百年蔫着不冒烟,一冒就出来苏夕晓这么个奇葩人物,行,真行。”
……
肖方被王友来数落一顿,心情极为不忿。
另一位医官黄秋平则约肖方一起去喝酒,诉诉心中郁闷,开解开解心情。
和州府的夜晚不似同谷县那么平静安宁。
灯红酒绿、花灯招展。最红火的地方要属红巷街,那是一片歌舞升平,花街柳巷之地。
肖方和黄秋平选了春煦楼。
这里非其他伎馆那般粗鄙俗套。诗书酒茶、歌舞琴画的各类伎师应有尽有,也是文人骚客寻常相会之地。
肖方有些惊,“你怎么想起来这里?”此地可不是他们这点俸禄够挥霍的。
黄秋平拍着他的肩膀道:“不用你掏银子,今儿我做东,下晌给茶商的儿子诊病得了赏,索性今晚一个铜子儿都不留,你我放肆个痛快!”
肖方心里酸溜溜,还是跟他进去了。
二人点了一桌子菜,听着如莺清脆的柔美伶音,再看莺莺燕燕纵情歌舞。
春熙楼半个老板兼花魁的当红头牌卫辛欢过来敬酒。
寒暄客套了几句,得知二人是医务局的医官,卫辛欢倒是乐意与二人多聊几句。
拉近关系,还求养生之道。
何况最近身子的确不爽利,不妨借机讨个方子也是占了便宜。
肖方灵机一动,闻着浓郁艳香,凑近花魁悄声道:“这事儿我们兄弟二人只能看个一知半解,是真的不懂。我给你介绍一个人,你去找她,保你能百病全消,重返青春之龄。”
卫辛欢有些好奇,“这是哪位高人?”
肖方用筷子轻敲两下茶碗,一脸暧昧不明地道出她的名姓:“这自当是我们医务局最红的人,也是从不拒绝任何病人的医官:苏、夕、晓。”
……
苏夕晓翌日清早接到的第一个客人,就是卫辛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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