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乙松开他的手腕,转过身来,迷迷糊糊的抬起头,瞬间融入他漆黑的眸中,“就怕王爷这样,什么都不管不顾就跑来。”
不就有了喜,她也不是什么柔弱女子,对付个小东西妥妥的。
楼决抿了抿薄唇,“你最重要,旁的都与本王无关。”
拂乙淡淡一笑,“王爷的事情处理完了吗。”
楼决抬起指间压过她殷红的小唇,磁性的嗓音带着微不可闻的哑,“别问。”
问就是没处理完,问就是他压根无心打理,要不是听她的话,他才懒得理父皇,他才懒得理朝政。
又不是没了他就不行。
拂乙抬起手背敲了一下楼决的额头。
真是无理取闹。
楼决微微勾唇,“本王听说夫人夜夜爬起来啃鸡腿,现下想吃什么。”
拂乙提步走去案前,“没空。”
自收了溯国以南的蜀地,她依旧没找到晋阳王,这人,不能小瞧。
楼决将她抱到榻上,藏到被窝里,“不准忙,这回不能听夫人的。”
拂乙不情不愿的躺在那,“你就不该来。”
楼决抬起大掌,小心翼翼的将粘在她薄唇边一缕青丝拨走,“来都来了,也都知道了。”
拂乙叹了一口气,“真没趣。”
楼决把她的头塞到被窝里,捻好被褥,“不准动,快些睡。”
楼决掩好门,刚抬眸,就看到一群人着急担忧的目光聚在他身上。
“闫王殿下,我们主子到底如何。”
楼决走一步停一下,所有人的心跟着他的脚步声忐忑得一上一下的。
忽而,楼决静静地说道,“王妃有喜了。”
他就不瞒,他多厉害不是,日夜播种,小东西就来了。
这样,也多人手管住她,有了身子往后所有人都得寸步不离的跟着她,看好她才行。
所有人脑子嗡嗡的,像中了定身法一样呆在那里,好半响,几乎才同时反应过来,异口同声的喊道,“什么!”
主子有喜了!
王妃有喜了!
一伙人全身的每一根汗毛都欢快得跳了起来。
成三正端着姜汤进来,砰的一声巨响,直接摔倒在地,可他全然不知任何疼痛,甚至都没发现自个正摔得个狗吃屎的模样。
他家王爷真出息了。
成三脑里闪过自家王爷缩小版的面庞,趴在地上咯咯的笑出声。
习武练剑骑射包他身上了,对,就这样。
正当成三抬头,看着屋内一群大佬的面孔:“……”
嘤嘤嘤嘤,轮不到他了。
楼决走到郎中们身前,将身背握的纸笔递给郎中们,“将所有禁忌都写下来,不管大的小的,什么能吃不能吃,通通写给本王。”
宿尧心里的激动像一道洪流直冲脑门,简直分不清东西南北了,情不自禁地手舞足蹈起来。
不知宿尧又从那顺来的纸笔,一一递给在场的郎中们,“写,快写!老子也要!”
“冥教的所有人彻夜守在这间宅子,必须寸步不离!”
“毕方,就你了,从今往后主子吃的东西,每一样你都得提前试毒,你要被毒死了老子顶上!”
“俞副你赶紧送信去,把卜娘与九婴都调来,我们这都是大男人,有些事终究不方便。”
王妃她在京城野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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