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锡还是没胆动‘陆衿’,但是心中怒火难咽!
雁如烟很希望‘陆衿’死,因为她已经确定了‘陆衿’是乙,只要她死,这个谎言就能继续延续下去了。
雁如烟三番五次话里话外刺激怂恿下,说什么楼决不会因为‘陆衿’不顾念手足的。
说什么不下马威,朝廷那些官员会看不起楼锡的。
楼锡也觉得要是真心喜欢‘陆衿’早娶回府了,定是新鲜感,定是!
楼决早已经出了远门,那敢情是好!谁能护你个乡野丫头,先斩后奏。
楼锡拿起兵符直接策马去兵营,他带禁军要去包围李府捉拿‘陆衿’,扬扬威风!
兵营校场。
众将士看到楼锡一来,不为所动,该练枪剑的练枪剑,该磨刀的磨刀,该训练体力的训练体力。
楼锡踢了一脚跟来的仆从。
仆从懂事的大喊:“太子殿下驾到!”
众将士早知道楼锡来了,依旧该干嘛的干嘛。
楼锡脸色铁青着走到较场台驻中央,威风怒喊:“兵符在此!谁敢不从。”
无人应,看都没看。
突然。
“这年头还兵符啊!我们只认闫王。”禁军的将领不知何时出现在楼锡的身后,拿起头盔拍了拍楼锡的后脑勺。
“对!”众将士突然异口同声的喊道。
楼锡愤怒至极,脸上的血管青涨着:“你们居然罔顾圣威,毫无章法可言!其罪当诛!”
“我们只听闫王一人的律法。”禁军的将领跃下台驻,理都不想理他:“太子回去吧,我们众兄弟可没空。”
“对!”众将士又异口同声。
楼锡勃然大怒,眼珠瞪的比球都要大:“你们竟敢藐视本太子!本太子要上报皇上,将你们全部革职!”
楼锡无可奈何,只好搬出沅帝。
禁军的将领笑脸嘻嘻的回头,横肉随着胡渣一颤一颤:“正好啊,赶紧的吧,我们众兄弟好去厌戎投靠宿尧将军。”
“对!”众将士又又异口同声。
一天天的看守城门,刀剑都生锈了,去厌戎兵部抗战杀敌,保卫家国可是他们毕生的梦想。
厌戎戍兵部的戎长可是他们禁军所有人的偶像,就是没见过长什么模样,可惜可惜。
“兵符在此!尔等竟敢不从!”楼锡又扬起了兵符试了一次,大声喊道,“沅国百年的古训竟被你们当成耳旁风,罔顾军法你们怎可为将!”
众将士忍不住瞪着楼锡,什么该从什么不该从,他们有分寸!竟胆敢说他们罔顾军法,此生除了闫王楼决的号令,无人能让他们臣服。
那禁军的将领将一旁的剑柄狠狠的扔过楼锡耳边,剑光锋芒,吓得楼锡一个哆嗦扶住一旁的侍从。
禁军的将领不屑一顾的回道:“军法是死的,人是活的,我们众兄弟的血肉之躯只为上阵杀敌!而不是给他人谋便!”
“你们太过分了!”楼锡灰溜溜地走出兵营,又愤怒又尴尬,把兵符扔地上踩了两脚又如宝贝般捡起来吹了吹灰尘。
楼锡心想,这玩意真是他日思夜想的兵符吗!为何一点用处都没有!五十万禁军竟没有一个肯听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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