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未知,这才最可怕。
杜如晦微微摇头,舒了口气,转头看着杜构和杜荷认真道:“你们俩记住,今天你们打了吴铁的事,若有非告不可的人问起,就说是我暗中授意的,明白吗?”
杜构见杜如晦没解释,便知道自己猜的还是不对,神色微微黯然,却也只得压下这好奇之心,点头称“是”。
杜构点头称是,而杜荷却依然如被吓到的鹌鹑一般老老实实的。
“你聋了么杜荷!”杜如晦大怒道。
“啊?是是,儿听到了,是您授意的……”杜荷反应过来连连欠身道。
杜如晦点头,又道:“将今天所发生的事情详细的汇报给陛下。就说,我得娟儿贴心照料后,公主府一直与我无害,且还似有主动与我联姻之意。微臣心虽有意动,却恐负了皇命,不得已出此下策,以明心智!”
杜构见杜如晦说的郑重,也是认真点头:“是,儿明白了。待儿写完后再与父亲阅览。”
杜如晦点头,“去吧。”
“是。”
杜构起身,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父亲,娟儿姑娘那边?”
杜如晦直接摇头严肃道:“现已经交恶,切不可火添油。且先看看陛下的态度,观摩一下态势,晚一些再说!”
杜构闻言,心里微微凉,也只能点头称是。
杜如晦看着窗外,微眯着眼睛里却是放出一抹精光。
“也好!我杜克明就和你赌这最后一把。某就不信你真有什么神仙手段……”
临川公主府。
白启看着马车已经经过简单救治过后被成才带回来的吴铁,面色说不出的严肃。
成才小心的回道:“少爷,吴铁右下胸肋断了两根,脏器也有些受损,在京城已经接受过救治,大夫说没大事,但需要休养断时间。”
白启点头,看着面色有些苍白头冒汗的吴铁,问道:“跟我打回去?”
马车的吴铁听闻,用力的咬着牙挣扎着坐起,看着白启用力的点头。
白启见状,转头对着周围运输对的禁卫大喝一声:“王千!死哪去了,给老子整队集合!”
王千早就明白事情原委,此时见白启发怒,额头已经是急得大汗淋漓,听到白启这愤怒的咆哮声赶忙从人群中挤了进来,点头哈腰的连连称“是”。
王千知道,此时在火头的白启,那是一点都不敢劝,只能先答应下来而后慢慢想办法。
盏茶时间,一百多号禁军已穿戴好铠甲,手持刀枪,人手一马,在公主府外静默等待。
直到半个时辰后,三辆马车姗姗来迟,来到禁军队伍面前却是不停,也没有传出一句命令、或战前动员的话,直接向着京城方向前进。
禁军们严阵以待,也没那多好奇,秉承着不该问的不问的军规,在王千一句“马”之后,便齐刷刷的马,而后护送着这三辆半马车,从公主府浩浩荡荡的向京城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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