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启又道:“既然你在公主府任职了,我可以给你的子女打八折,那如此算来,1500x12x08-300……你还得补我14100贯。”
“多,多少?”杜如晦惊掉了下巴。
白启一脸疑惑,“你觉得不对吗?要不你算算?”
杜如晦心里稍微一算,可不是得一万多贯呢,但是,“驸马,不是说,在公主府任职,便可以不收学费的么。”
白启故作惊讶:“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秀颖,我之前有个这个规定吗?”
秀颖眨了眨眼睛,忙道:“哥哥,似乎您规定的是,居住在公主府内的人,可以享有子女有免费教育资格。就比如王千等禁卫的子女就在书院学。”
白启点点头,转头对杜如晦笑道:“我就说嘛,我规定是住在公主府的人,而不是在公主府任职的人。不要,你先交一年的疗养费,我算你常住人口,如何?”
杜如晦脸色更黑,拱手道:“驸马,就不能通融通融?”
白启呵呵一笑,很是大方的道:“行,那100贯我就给你抹了,你付我14000贯吧!”
杜如晦脸色更黑,而秀颖也央求道:“哥哥,难得右相开口请求,您就多抹一点,一百贯,那也叫钱吗?”
白启见状,眼睛一瞪,“一百贯怎么就不叫钱?杜相一年俸钱(基本工资)也没百贯吧?”
“哥~哥……”
见秀颖又央求,白启抿了抿嘴,故作沉吟的道:“那算了,看在你的面子,给他再抹4000贯,付我一万贯好了。”
秀颖顿时欣喜,“谢谢哥哥。”
说着,秀颖又转头看向杜如晦,“杜相,你看如何?”
不如何!很不如如何!
杜如晦心里在呐喊,而看着秀颖这一副为了自己好,做出了很大牺牲的样子,杜如晦心里就一阵憋屈。想答应,不行,不想答应,这立马会折了秀颖的面子和承情,以后定不会再帮你。
就在这时,李恪从外面欢欢喜喜的进来,而当看到屋内穿着病号的杜如晦一愣,神情立马收敛变得一本正经起来。
杜如晦看得到李恪,起身躬身施礼,“臣杜如晦,见过蜀王。”
李恪抱了抱拳算作恭敬,“杜蔡公有礼。”
见到李恪,杜如晦没有多少惊讶,转头对白启问道:“白驸马,敢问蜀王殿下在此求学的学费,也是那么高?”
白启笑呵呵的摇摇头。
杜如晦见状顿时直起腰身就要开口,却听白启伸出三根手指道,
“他的学费可不是一千五百贯,而是三千贯!而且也是一个月。”
杜如晦大惊,转头看着李恪。
李恪看着杜如晦,在看看白启,惊喜的恍然道:“杜蔡公这也是想让杜荷来这里学吗?那真是太好了……”
然而李恪这话刚说完,看到白启那似笑非笑的眼神顿时又蔫儿了下来,很是不满的抱怨道,
“杜蔡公,您还是别让杜荷来了,姑丈他端的是心黑,幼儿班的学费一月就要一千五百贯,而我这小学班可是要三千贯一个月呢。而且还没人伺候,得自己洗衣擦地整理内务,我觉得杜荷他应该适应不了的。”
杜如晦闻言,态度顿变,却是没想到白启对皇家的子嗣也是如此。可思绪一转,却是不相信以李世民和长孙皇后的性格会出这钱,随即又问道:
“那,蜀王的学费可有足交?”
李恪又看了白启一眼,见白启那翘起的不怀好意的笑,顿时明白以自己姑丈这贪财的性格,定是在坑杜如晦的钱财,而要是自己敢坏了他的好事,明天定会被赶出公主府。
遂思绪一转,顿时肯定的道:“是呢杜蔡公,姑丈甚是心黑,小王我这也是攒了一年多的学费才来一个月的课,学费一没就会被赶回宫去呢……”
看着李恪这委屈的样子,若不是杜如晦知道其来公主府的时间和目的,还真就信以为真了呢。
“白驸马,公主府日进斗金,而杜某也相信驸马并不指望书院发财。您将书院的学费定的如此之高,这很大程度阻碍了外来人员的修习以及公主府内学问的传播。这与驸马在医学院所讲的开放、包容、海纳百川、明月入怀,着实不符,反而真有些敝帚自珍的意思,如此前后矛盾不合情理,让杜某很是疑惑,不知白驸马可否解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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