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刚说出口,白启自己却先懵逼了。可这话对秀颖来说却很是管用。
只见秀颖噘着嘴,鼻子还一抽一抽的,十万分不情愿的道:“奴家当,当了还不行嘛。”
说着可怜兮兮的收拾好东西,抱着一步一回头的往外走。可没一会就喜笑颜开的跑回来了。“哥哥,外面又下雨了,等雨停了再去。”
白启气的拿起身边的鸡毛掸子照着屁股就piapia两下,秀颖也不躲,就这么抱着凤冠看着白启。白启拿着鸡毛掸子扬了扬,见秀颖面带委屈却一点不害怕,又气摔在了地上了,袖子一甩大步走了。
秀颖喜滋滋的把凤冠放下,摸了摸,又脸色一肃,将其小心包好藏了起来。
白启出来,看看天色,确实又阴沉沉的一副快要下雨的样子,这让白启突然感觉自己懒癌又有些发作了,叹了口气往沙发一躺,看着天花板,喃喃的道:“下雨天打老婆,真的是闲出来的。想着出去,可是无论到哪里却总有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想当年融入美国也没有这么难啊……”
这时候,春儿进来了,敲了敲门框道:“驸马爷,王千校尉求见。”
“请他进来吧。”
王千前不久升职为宣节校尉,在门口并没有进门,恭敬的轻声开口道:“白先生,京城不知谁散播消息,说公主府有大量粮食的消息,不少流民正往公主府赶,现在公主府界外已经聚集了两三千人,还有增加的趋势。”
白启头也没回,淡淡的道:“按照计划行事。若人数超过五千人,村里一级戒备。”
“喏。”王千一抱拳转身又走了。
王千和马周等人来到公主府的地界外,这里已经乌泱泱的聚集了很多人了。
“怎么还不发粮食,不是说这里发粮食吗?”
“发粮食?我没听说要发粮食啊,我听说公主府发钱。”
“是发粮食,公主府捐了十万石粮食,公主心善,说为了救济灾民要发粮食。”
“捐了那么多粮食哪有粮食,公主府有的是钱,肯定是发钱的。”
“谁说的,公主府可是酿酒的,怎么会缺了粮食。”
……
王千等人一听这言论,都皱着眉头,看来这还是有阴谋的。
马周上前拿着喇叭道:“都静一静。公主府没有说要发钱,更没说要发粮食。”
这话一出顿时就像点燃了火药桶一样,下面人顿时吵闹起来。“不是说发钱的么,俺们跑了四五十里地,可不能白跑一趟啊。”
“就是就是,都饿着肚子呢,不给钱就饿死你们公主府里。”
王千直接抽刀大吼道:“都闭嘴,要钱的站出来。”身后的禁卫也齐刷刷的拔刀出枪。
“都特娘的看清楚,老子可是禁军,妖言惑众,冲撞公主府,杀了你们也是白杀,不信试试。”
百姓一看这是要来真的,场面顿时为之一静。
王千提着刀继续说道:“老子只见过布粥施斋的,可没见过直接发钱发粮食的,是你们傻还是老子见识短?”
众人顿时低下了头。要说这消息真假本来就不用多想,但是人们总是愿意相信自己期望的,更何况众人也有些无路可走。
王千接着道:“公主府到是缺劳力,自认为是个爷们,有把子力气都到左边来。”
见王千这一吓唬,又给了众人希望,呼啦一下站出来一半多的人。
马周又继续道:“妇女儿童到右边来。”
分完边后中间还剩下几百人,有老人也有中年人,还有十几个半大小子。
马周率先对妇孺喊道:“妇孺跟我来。”
王千也随后道:“左边的跟着杨管事走。”
杨砖站住来一抱拳,“诸位请跟我来。”然后大步走在前面。
杨砖也没有说去哪、去干什么,这让众人对公主府还是有些戒备的,相互看了看最后还是有部分人留在原地没动弹。而见两边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却也有一些人赶忙跟上的。
最后,当两边的人都走干净了,剩下的两百多人见王千再没了动作,终于安奈不住了。一人左右看了看,终是站住来问道:“我们怎么办?”
王千撇了一眼这个还算健壮的男子道:“你怎么办该我什么事?哪来的回哪去去。”
众人一惊,可左看看右看看,自己一方所剩不过两百人不到,而对面可是二三十个全副武装的禁卫,自是没了闹事的本钱。
此时一个书生打扮的人站出来作了个揖道:“这位军爷,小生读过几年书,认得字,愿为军爷差遣。”
王千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这人,嘴角一翘道:“那我考考你,“今有雉鸡兔同笼,上有三十五头,下有九十四足。问雉兔各几何啊”。”
书生顿时尴尬了,连忙又作揖道:“这位军爷,小生算学不精,可否考教其他,小生定能对答如流。”
“哦?那我再考考你,两只狗赛跑,甲狗跑得快,乙狗跑得慢,跑到终点时,哪只狗出汗多”
“这……这要说哪只狗出汗多,这是不是得看天气热不热,还需看跑的够不够远啊?”书生小声的问道。
王千装作没听到,淡淡的道:“快些作答。”
书生擦了擦脸上的汗,道:“甲跑的快,所以甲出汗多。”
王千大声斥责道:“屁,你见过哪只狗出汗了?这么简单的问题李广都知道,你竟然不知道?”
在马场遛马的李广顿时打了个喷嚏,淡淡的用突厥语道:“又不知是哪个美丽的姑娘在想我呦。”
旁边的熊大亮皱着眉头道:“你说什么?慢点说。”
李广斜着看了一眼熊大亮,切了一声不予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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