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念叨起来了。
“落日融金,暮云合璧,人在何处,哎!”
叹了一口气,又嘟囔了两句别人听不清的话,这才坐起来。
接过魏子春倒好的热酒。
放到鼻尖闻了闻,一股刺鼻的酒味直冲脑海,瞬间来了精神。
一口闷。
刺激。
打了个饱嗝,胃中起了一团火,然后力量涌入自己的大脑。
“好酒。”
这酒其实不好喝,味大,后劲大,不过没啥好喝的,就聊胜于无了。
他站了起来了,站在马车,歪歪脖子,扭扭腰,拉一拉韧带。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后面的辅助兵们看得清清楚楚,窃窃私语起来。
“你们看我们大爷,这姿势好帅,好嘚瑟,一点都把鲜卑人放在眼里。”
“废话,你们觉得大爷会在乎他们么?”
后面扫尾的是一队轻骑兵,他们也看到司二郎的动作。
一个鲜卑骑兵吐槽说:“这个狗奴才,太嚣张了。”
“你说什么?”他的小队长突然过头问话。
“我说这个人太嚣张了,应该教训他一阵子。”
没想到,这个小队长没有赞同,一顿鞭子就抽过来,“泰马德,他怎么着,是你能说的么?你算个什么东西。”
抽完手下。
小队长用鞭子指着自己的手下,“你们嘴巴给我小心点,不是你们该管的就不要管。”
手下一脸懵逼,骄傲的小队长为什么会怕那个奴才。
……
这段时间,这群人已经明白了司二郎不是好惹的。
能够一夜之间搞到一个月的补给,这种人能惹么。
然后,他们已经隐隐约约明白,那个从马摔死的百夫长,可能就是司二郎下得黑手。
再看看千夫长花大人对他的放纵,都明白了。
连千夫长都不敢管的人,他们这些能说什么,否则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呢。
……
司二郎坐在马车和魏子春闲聊着。
“哎,你还好哟,还有家,我就连家都没有了。”
魏子春还想说些什么,这时候前面传来一身暴喝:“什么人!”
司二郎说:“打架了。”
从车直接跳在马,戴头盔,抄起长枪,挂弓箭,马鞭一抽,直接往前面冲!
其它人都没反应过来,他就冲到最前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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