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兰的委屈,司二郎也是知道点的。
她十七岁从军,现在也从军好几年了。如果真要按军法中的战功核算算,他早就可以当将军了。
可惜,她不是魏国八大豪姓。
她这个姓氏,在鲜卑原本就属于贱姓。
就司二郎穿越过来,这短短的历史,他就碰到了花木兰两次超级大功被人抢了。
一次是阵前单挑。
另一次就是夜间救王。
现在反而被排斥了,这种委屈,所以说,很难说他忍了多久。
反正,这一次,花木兰在司二郎膝盖哭了两个时辰,直到睡着了。
司二郎把他在垫子安顿好。其实没啥安顿的,行军在外,没有人谁叫敢脱盔甲。
不过,司二郎还早在花木兰那黝黑的脸亲了一口。
这没啥。
……
两个人都忘记了这回事。
第二天一大早,花木兰吩咐司二郎收拾行李,准备拔营。
“好,全搬走么。”
“都搬走。”
撂了这句话,花木兰就带着文吏和随从四处检查了。
……
等日头高升,司二郎躺在一辆平车,背靠马料,脚踩木车,嘴里嚼着一根干草,鼻子中哼着调子
边突然停了一个人。
司二郎一瞅,正是花木兰。
“打算什么时候出发。”
花木兰愁眉不展,“说是给半个月补给,现在粮草只够人马五日。”
“镇将不给?”
“他都不见我的面呢。”
“你可算救了他的命啊。”
花木兰沉默不语。
“哎,会饿死去。”
“这怎么可能,饿死?不存在的事。”
司二郎坐了起来,“把你令牌给我,你先带人去,我晚点过来。”
“你要令牌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我弄到了粮草怎么过关,得有你的令牌,这巡逻才会放行啊。”
花木兰不信了,“你能弄到好吃的,好穿的,我相信你,这可是一千人的粮草啊,你打算去哪弄。”
“我怎么弄,你别管,你先把令牌给我。”
“哎呀,你磨蹭什么啊,我拿你的令牌有什么用。”
花木兰想了一会儿,把自己的令牌交给司二郎。
这是一块木制的尖形牌子。
面刻着字,雕着花纹,没见过的人一般很难复制。
这种令牌只有通行的意义。
“你们先走,我晚应该能到,最晚就明天午。饭你就随便吃点了。对了,留几个向导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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