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手中抢,我一个人就够了。”御微微侧身,压低的帽檐抬起了一些。
孟蓠单手撑着方向盘,侧到另一边看着御:“御,我能把这当成挑衅吗?”
“孟蓠,现在的你太弱了。”临君鹤这句话不含鄙夷,只是在陈述事实。
孟蓠俊朗的面上噙起骄阳烈烈的笑容,摸摸下巴:“那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打算违反规则提前踢我出局?”
御阴冷一笑:“提前踢你出局对我没什么好处,你不用怕,我只是想看看神器。”
谁怕了?
孟蓠凝噎,最后还是伸手解下背在背后用灰色布条缠着的雪烈。
御跟临君鹤打开车门走出来。
孟蓠也同样打开车门下车,炫耀般的扬起嘴角将雪烈在手中转了几圈。
但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御在孟蓠拿出雪烈时,一双毒蛇般冰冷阴毒的眸子死死的锁在他手中的雪烈上。
临君鹤覆着薄霜般的眼眸露出冰川冰裂的霭霭寒气,转瞬间,又消散的悄无声息。
“这是怎么回事?”孟蓠脸上的笑容僵住了,难以置信的将雪烈从剑鞘中全部抽出。
“铛铛铛铛!”
几块暗淡无光的破铜烂铁从剑鞘中掉落在地。
御测测眸光不离他手中的剑鞘:“我很好奇,这剑你是通过什么手段得来的?”
孟蓠懒散的靠在身后的越野车上,意味深长的道:“御,你管的有点太多了,这不像你。”
临君鹤踢了踢地下的断剑:“这就是遗落在东昌的神器?”
孟蓠狐疑的目光在临君鹤与御两人之间来回扫视:“这剑你们见过?”
御不答,幽瞳缩小,萦绕在他身上的阴气有了明显的变化,帽檐微抬,对上孟蓠微微撕裂的眼角:“东西是你抢来的?剑的主人呢?”
临君鹤的目的是神器,既然神器不在孟蓠手中,他也没必要跟他们继续在这耗下去:“下一站见。”
在场的两人,谁也没太在意远去的银灰色捷豹。
“剑是怎么得来的好像跟你没什么关系。”
孟蓠看着还紧盯着他手中剑鞘的御,故作潇洒的将剑鞘扔在地下,桀骜的面上带出几分随意:“现在好了,大家的起点都一样。”
御盯着地下的几块废铁看了两秒,蹲下身,捡起一块碳色断剑残骸。
“别碰。”孟蓠赶紧从御手中将那节断剑夺过来,又转身的去捡其它的几块。
御起身,看着蹲在地下着急捡断剑残骸的孟蓠,淡漠的问:“这个对你很重要?”
孟蓠正在捡最后一块残骸的手顿了一下,起身噗的笑道:“重不重要,跟你无关!”
御嗤了一声,转身上了捷豹,坐到驾驶位上,关上车门:“走了。”
看着远去的汽车,孟蓠收回目光,侧身上车,将断剑用布包好,启动汽车,掉头往回行驶。
明明皑光熠熠似有薄雾缭绕的雪烈,现在莫名其妙的变成了一堆暗淡无光的破铜烂铁。
其中哪里出了问题,还得需要那个女人来解答。
宽敞的公路上十分安静,偶尔一辆汽车驶来,也是七拐八弯的越过马路上的障碍物,飞速的消失。
三三两两的丧尸零零碎碎的散开,一旦有一丝的响动便会聚拢过来。
这已经是天生异象的第十天。
“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