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后脑勺磕到了墙,但身体被自己束缚在了被子里无法动弹,高山一实只能哭丧着默默忍受着疼痛,同时不往警惕防备荒川永梦接下来的举动。
荒川永梦其实才刚刚反应过来了,摸着下巴探询道:“你这是……在保护自己?”
高山一实把脑袋缩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半的脸,认真地点了点头。
“但是……”荒川永梦坐在床边,把卷成一团高山一实从墙边拉到自己身边,揉捏起她毫无防备的脸,“你这样不是完全没有抵抗能力吗?”
失策了!
“唔,别捏了……”
悔恨的高山一实只能用可怜兮兮地眼神祈求荒川永梦停下揉捏自己脸颊的幼稚行为,心里暗暗发誓今日的“耻辱”迟早要加倍奉还。
荒川永梦眯起了眼睛,凑到了高山一实的面前。
两人的鼻尖碰到了一起,男人有力粗重的呼吸不断地勾起高山一实刚刚那段唇枪舌战的记忆,她的脸颊不由地红了起来。
“明天是休息日,没有行程呢……”
高山一实只觉得自己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每次一跳动都引发着身体的震颤。脑袋里也是一团乱麻,无法组织起语言,只能闭起眼睛当鸵鸟。
但预想中的展开没有发生,荒川永梦只是又强硬霸道地从她那里摄取水分后就起身遗憾地说道:“但我还有戏要拍。”
轻抚高山一实的头发,荒川永梦笑着告别:“你早点休息,我走咯。”
高山一实目送着荒川永梦离开房间,然后穿戴整齐从客厅走向玄关,抽空对自己挥了挥手。
关门的声音很轻,男人离开的时候一定也很小心。
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荒川永梦真的离开了,高山一实还躺在床上盯着玄关的方向,觉得荒川永梦很有可能会从哪里突然跳出来吓唬自己。
“诶……真的走啦。”高山一实从被窝里挣脱出来走进浴室准备刷牙,把牙刷放进嘴里含糊不清地抱怨道:“真是的,全是姜烧猪肉的味道……”
但没刷两下又红着脸嘿嘿地傻笑起来,“他吃到了什么味道呢?”
刷完牙,高山一实去客厅倒了杯水回到卧室,抓起床头柜的药瓶正要拧开——
“因为梦境常常是和现实反着来的,做了噩梦说不定是要有好事发生哦!”
荒川永梦的玩笑犹在耳畔。
会有好事吗?
高山一实犹豫了一下,放下了药瓶。
右佐匹克隆
“右佐匹克隆——安眠药。”
走在回家路上的荒川永梦喃喃自语道。自己的专业是社会心理学,但参加过精神医学的选修课时了解过这种药物。
无意间在高山一实的床头柜上发现了安眠药,打消了他心头旖旎的想法。
“一实……”
幽幽地叹,深邃的夜。
即将入眠的人们都不约而同地期待着,或许能更美好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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