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的空间本就狭小,不宽敞,苏娆再这么一栽,直接倒在某狗男人怀里。
苏娘娘头贴在男人坚实火热的胸口处,倒下来的时候又重心不稳,顺手揽住了夜北尧的脖子,模样滑稽的像一只未开心智的树袋熊,没头脑地倒挂在男人身上。
马车内沉寂了一会……不对!
是,好长一会!
狭小的空间内,听到男人几欲情.热的低喘,粗厚的喉结上下轻滚,嗓间难忍的渴意。
他俯身,一把端起女人皙嫩的下巴,逼迫人儿仰头望着,嗓声磁性却带着沙哑。
“皇后就这般难耐,还未到宫门,便忍不住投怀送抱了吗?”
“嗯?”
话声轻扬,待着戏谑的试探。
???
我送尼玛!
苏娘娘忍不住,低骂一声。
燕十七这个鳖儿子就这么驾的车!
下巴被人高举着,实在不好受,苏娘娘想试着挣脱,但一动,男人拿捏的动作更紧。
大暴君伸手一拉,直接将苏娘娘带到自己身前,俯身,居高临下地睥睨,粗茧的掌纹摩挲着女人水嫩的脸蛋。
嗓声蛊惑,邪魅阴冷至极。
“爱妃躲什么,朕…又未说,不可!”
大暴君掐着下巴的力道增重,脸上的薄笑也愈发使人寒冷。
“爱妃既然这般热情,那朕便不客……”
X虫上脑的狗男人话还没说完,这马车,又是猛地一个急转弯。
大暴君猝不及防,身子向前栽,直接被横在里侧的木架给磕着了额头。
“砰!”
还是很大一声呢!
苏娘娘是半蹲在地上的,自然没受什么影响,可反观某人就不太好了。
片刻前还是满脸阴凉地坏笑,此刻,神色却是黑沉得跟刚死了爹似的。
额间突出好大一个脓包,就像个偌大的灯泡,挥在脑门。
“燕十七!”
大暴君嗓声暴躁了好几个分贝。
“驾好你的车,再有下次,朕就命你替换了那畜生!”夜北尧沉声,带着愠怒。
“噗嗤——”
苏娘娘不给面子,直接咧着嘴,笑出了声。
大暴君狠狠瞪了一眼,奈何女人毫无畏惧,依旧不添喜乐的笑着。
*
鳖儿子的事情过后,二人后半程都未再说话,逼仄的马车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而临近宫门,下车时
大暴君突然拉住苏娘娘的手,嗓声沉严,甚至带着丝丝威胁,“皇后若想活命,便将今日烂在心里!”
今日具体何事,也没道个明白。
*
央和宫的殿门还未关闭。
香草早就在门口等候多时,见着苏娆回来,马上迎上去。
“娘娘你怎么才回来啊,这…这怎么了,还受伤了,您发生了什么事!”
香草担忧不已,而苏娆却摆摆手,没有说什么。
沐浴的时候,香草遣走了浴堂外所有人的宫人,一个人进入,独自侍奉。
苏娆泡着玫瑰浴,惬意的享受,虽闭着眼,但香草一进来,她便察觉到。
“什么事!”苏娆可问道。
“回娘娘,奴婢按您的意思,一直盯着贵妃的一举一动,而就在今晚,亥时三刻,有人看见荣清影,换装,秘密离宫。”
话声落,苏娆倏然睁开眼。
狭长的凤眸瞬间迸起令人肃冷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