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全家才是蠢驴!
苏娘娘气的抽气,深闷了一口,才努力让自己的心态平缓。
狗男人这种不要颜面的话都说的出口,那就莫要怪她无情。
苏娘娘微眯着眸,眼里闪过锋芒,她威胁道,“既然陛下如此,那黑衣人想必也未走远,妾身这叫把他唤回来!”
夜北尧深黑的眸子沉了沉。
央和宫就一个主位床榻,其他的侧殿卧塌又怎配得上龙体。
男人看着苏娆,突然便笑出声,阳刚隽俊的脸庞上扯出讥笑。
“行啊,皇后去追吧,追上他,大不了皇姐明日派更多的人来,皇后声闺清誉都不在乎,那朕还在乎什么,去,皇后快去!”
苏娘娘脸上扯出日了狗般的苦笑。
狗男人把她吃的死死的!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这种蠢事她还做不出来。
淡白的月光抚照。
冷眸的男人,妖娆的女人,在夜下漆黑中对视,无声中各退一步,似达成了某种妥协。
**
一刻钟后
苏娘娘已安然地躺在自己的床榻上。
而她左手边却叠了高高的一层被褥,间断分隔开,被褥另一边则赫然是某糟心玩意。
床榻很大,哪怕只是偏占一隅,也足以安寝。
**
狭长逼仄,冷清无垠。
黑夜中,苏娘娘看不清一切。
她只听见,来自属于男人的,炙热喷薄的呼吸,张扬勃发的脉搏……
以及那专属于一人的,淡淡龙涎。
苏娘娘被烫的脸庞发热,索性转过去,背对着。
子时过半
夜北尧是被腹部的疼痛所震醒的。
睁眼醒来,发现横跨在自己肚子上的,来自某人的蹄子。
大暴君:“???”
女人的睡姿极为不雅,隔断的被褥却不知何时已被女人踢至脚边。
藕臂向两边伸开,两腿敲开,整个人呈一个“大”字状,曼妙的身姿蠕动,滑嫩的像条妖·媚的水蛇。
嫩足直接横跨在自己的肚子上,女人时不时地还踢动,发出餍·足声。
大暴君此刻的神情,已经不能用黑如沉墨来形容了,因为,沉墨都没有此时狗男人的脸色黑暗。
这个该死的女人!
这个该死的女人!
这个该死的女人!
该死的女人挪了挪睡姿,不禁向下伸了伸,柔嫩的细足也向下探了探,滑了滑。
一下触摸到某个网站不允许写的部位………
睡梦中的苏娘娘皱眉,被这滚烫的本能收回了脚。
大暴君一把抓住女人的手臂,眉唇轻颤,带着残酷的冷笑。
伸手,将女人四肢以一个极其难受的姿势缠住,揉捏使女人抱成一个团,随后直接点上女人的穴位。
两个时辰无法动弹,你便好好享受吧。大暴君阴冷地笑着。
**
寅时过半
苏娘娘是被手脚僵硬的酸麻给疼醒的。
怎么回事?
自己全身竟如此疲倦?
就像狠狠打了一架似的。
苏娘娘揉了揉酸疼的手臂,才发现被褥不知何时已犯了二人脚边,而狗男人,却还睡得深沉。
重新塞好被褥,苏娆也懒得跟他计较,侧躺回床,打算继续入眠。
而未等苏娘娘刚闭眼,一阵浓厚的,低沉的呼吸声,从枕侧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