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过猪肉,但好歹也见过猪跑。
更何况心思缜密如苏娘娘。
几乎一眼就断定,长公主身上的痕迹,定是和男人欢好后留下的!
永宁公主为刺杀身亡的驸马吃斋礼佛三年,世人感慕公主深情,与驸马伉俪情深。
如今看来,就是不知是哪个没皮脸的登徒子敢在佛祖底下做此荒谬败坏清誉之事。
活该你家祖坟炸烟!
苏娘娘正义地想道。
被苏娆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也不知道她看到什么,夜君悦讪讪地收回手,“本宫归京,也为你们带了礼物。”
说完,递个眼神,示意宫人分发。
虽说是礼物,但却也只是一些寻常玩意,和苏娆那尊仅有的彩凤相比,档次差的不知道几条街。
荣清影眸光清冷,看着自己手里一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玉顶金簪。
又看了一眼那酌的耀眼的彩凤,以及主位上相谈甚欢的二人……
名为嫉妒的种子生根发芽,如肆意的野草般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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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的人都散去,夜君悦直奔了大暴君的书房。
未经通报,门直接被推来,大暴君刚想发火,看见来人,脸上的怒气瞬间消失殆尽,“长姐,你怎么来了?”
夜君悦直接拉着椅子坐到男人身边,面色凝重,不拐弯抹角,单枪直入道,“尧尧,你告诉皇姐,你是不是……不举?”
大暴君:“???”
“长姐你在胡说什么!”大暴君隽俊的脸上戾气横生。
“你登基两年都不曾怎么踏入后宫,皇姐知你不喜欢她们,也不怪你,可如今皇后已然入主中宫,可你才召见一次,这是为何!”
夜君悦面露不悦,浓浓的嗔怪之色,好像弟弟不待见皇后,就是犯了什么弥天大罪。
“长姐也说了,朕不喜她,又为何要召见她!”
大暴君眸光阴鸷,嗓声一下薄凉了好几个度,顿了顿,继续道。
“若不是苏成山那个老东西搬出先帝遗旨,不然就凭她苏家女,连给朕提鞋都不配!”
夜北尧言辞愈发激昂。
一想到那个女人该死的嘴脸,他就克制不住想活活掐死她的欲望。
而未等大暴君脑补开始,猛地,一个重击袭向他的脑袋,整个人一愣。
随后,夜北尧便见得,自己往日最端庄清冷、令人敬重的皇姐,手里拿着厚重的抄本,像少时记忆中他最熟悉的模样,手起,抄本落……
让他又经历了一遍完整的童年。
“小四都未嫌弃你,你还有什么资格嫌弃人家,就凭你那怎么都不开窍的榆木脑子吗!”
大暴君:“???”
不等夜北尧思索过来眼前的女人究竟是谁亲姐时,便见得夜君悦又道,嗓声轻柔,谆谆良言,“皇家后嗣为上,这个道理你应该比长姐更清楚,,你难道忘了父皇临终前的遗愿了吗?”
“长姐不逼你,但求你和皇后好好相处,帝后稳和,江山无恙,才是北渊社稷之福!”夜君悦道。
“朕明白长姐的意思了。”夜北尧低声道,
“好,记住便好!”夜君悦欣慰地点点头,“那今晚便去皇后宫里歇着吧好好待小四,可万别被小四赶出来。”
大暴君:“???”朕不是这个意思,朕一点也不想见到那个该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