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娆:“!!!”
夜北尧怎么会在这!!
男人粗粝的手撵着苏娆纤嫩的下巴,无尽的黑暗中,她看见他幽凉深邃的眸子,正对着她的眼底,那目光,戏谑中带着嗜冷的薄情。
“嗯?”夜北尧大掌抵在女人腰间,鼻间倾吐的热气倒悬在苏娆颈窝,低哑邪惑的嗓音道:“皇后怎么不回答朕?”
“妾身只是出宫……用了顿晚膳。”
苏娘娘被抵着,藕背贴在冰凉的墙面上,实在难受得紧。
男人显然不满意她的回答,深谙的黑眸又阴沉一分。
摩撵下颔的手加重了力道。
下午苏成山那个老东西勾连刑部尚司、典狱,一连安插好几个心腹的折子刚送进来,晚间他的女儿便匿行离宫。
若说这其中没有干系,他自然是不会信的。
“皇后既然不愿说,那不如朕,好好帮爱妃回想……”
大暴君剑眉轻佻,冷然萧索的嗓声在幽暗中格外清晰。
他看着女人在黑暗中依旧潋滟如水的杏眸,道:“是……去了城外寒寺?”
苏娘娘别过头,不想理他。
“或者是……东街集市?”男人的嗓音又薄凉了一分。
苏娘娘依旧别过头。
这狗男人到底想干什么!
“又或者……”
男人话音突转,捏着下颔的手一下缩紧加重,残酷地接着道,“又或者……是去了相府?”
一句话!
苏娆猛地抬起头,女人眼光倏然骤冷。
自古帝王最忌的便是外戚专权,这狗男人提及相府,是在怀疑自己?
还是,他早就开始怀疑了?
**
殿外寒风越刮越冽,冷峭的夜色,偶尔传来嘶嘶的落叶声。
夜北尧高大健硕的身躯像座雄山,铁钳般的双臂将女人禁锢在自己勃发的胸膛与冰冷的墙面之间。
“皇后怎么不说话了,莫非是让朕……猜中了?”大暴君的眼底霎时覆上一层嗜冷的杀意。
他绝不允许后宫敢有女人如此算计自己!
苏娆深闷一口气,行,今天这狗男人和自己没完了是吧,非要个答案是吧,好,告诉你总可以吧。
只见苏娘娘娇矜的抚了抚头,含笑的狐狸眸中抛着勾人心弦魅丝,反客为主地揽住大暴君的脖颈。
轻吐着红唇凑到男人的脸颊,娇滴滴的嗓声道:“妾身今日其实是去了凤来阁呀~~”
凤来阁,京都最大的……窑子。
大暴君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冷冷看着挂在自己身上的某人。
“妾身这都是为了陛下您呀!”妩媚的女人笑的妖娆又放肆,活像一只明艳的妖精。
“陛下登基两年未选秀,后宫空虚主位空悬,妾身这么做,自然是想找几为年轻貌美的妹妹一块进宫,跟妾身一块伺候您呀!”
苏娘娘细长的狐狸眸中满是狡黠。
“哦?这么说,还是朕错怪了皇后了一片美意?”
“陛下,妾身委屈呢~”苏娘娘说的眼眶泪意盈盈,仿佛下一秒真的要哭出来。
夜北尧冷笑,放浪形骸,嘴里永远一句真话都没有的女人,他若信了才有鬼。
而就在二人僵持不下时,猛地,殿外一道尖柔的的太监声传来:“来…来人,护驾护驾!有刺客啊!”
话声落
央和宫的窗户被人从外头破开。
一道黑影赫然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