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毕竟是陈宫,对吕布手下这些人也是只跟知底的,经张佑这么一点,虽然还不确定是否真就如此,心中已经是有了初步的想法。
“如果有叛徒,成是通过他。”陈宫心中暗道一句。
他想到一个人,也姓陈,叫陈登!
他依旧记得,两年前吕布自领徐州牧,曾派陈登游说曹操。
毕竟当时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吕布想要名正言顺,少不得曹操的同意。
结果是徐州牧的官位没下来,反倒是陈登自己当上了豫州太守。
说白了,就是领着吕布的工资为自己谋福利。
当时陈登说得好听,吕布被他蒙混了过去,陈宫却是没这么好糊弄。
只是豫州毕竟与徐州接壤,那时吕布自领的徐州牧和正规的豫州牧平级,倒也不好过多得罪。
事已至此,撕破脸有害无益,陈宫也只能听之任之了。但在其心底,却是给陈登贴上了曹操的标签。
若是真的有叛徒,那自然与此人脱不了干系。
不提陈宫如何,离开陈家的张佑仿佛是丢下了一块大石,历史上那三人造反,是绑着陈宫去的,而如今不管陈宫有没有办法解决,有了准备的情况下,至少不会重蹈覆辙了吧。
陈宫的府邸与张佑的住处离得较远,中间还隔着一条街。
尽管因为曹操兵临城下的原因萧条了一些,人依旧是不少的。
热闹是国人的天性,这一点,上下五千年都未曾改变,张佑多多少少也沾染了一些,尤其是当热闹的地方自己凑巧经过的时候,左右无事,当上一回吃瓜群众也是无妨的。
“你这人,怎么这般无耻?”青年显然是有些怒了。
店内的掌柜摆出了一副吃定了他的表情:“两百铢,童叟无欺,爱卖卖若是不卖,嘿嘿,那就拿走。”
“白虎皮比黄虎皮价值更高,怎么到了你嘴里,连五百铢都不到了?”
“是啊,你这掌柜不地道啊。”
“要我说,这么稀有的皮毛,当卖两千铢。”
“我出三百铢,你可以卖我。”
不少吃瓜群众也纷纷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事情其实很简单,那青年手上有一张白虎皮,来这家商行卖。
起初还算顺利,他与与店内的伙计达成了共识,以五百铢的价格成交。
按理说,像青年手中的白虎皮,市场价怎么说也有一千铢上下,只是这兵荒马乱的,一时也不好出手,况且青年也急于用钱给自己母亲抓药,也就忍痛割爱了。
本来这事也就简简单单的结束了,一个愿买一个愿卖,况且青年拿出来的虎皮更是罕见的白虎皮。
要怪也怪青年多了一句嘴,泄了自己急于用钱的底。
这么一来,掌柜就不干了,既然你急于用钱,那就不是这个价钱了。
如此,就有了开头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