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过,有了这本秘籍,再加上我提前记下的招式发力技巧,再有您老指点,这奔雷手就不难修炼了!”
吴明轻笑道。
“小少爷,不可轻易涉险!”
吴福闻言,眉头大皱。
纵然以他的见识,确实可以解析秘籍,再加上吴明的记忆力印证,基本不会出大乱子。
两相印证,只要不贪功冒进,纵然修炼不出正宗奔雷手,但想来也差不到哪儿去。
“呵呵,说实话,相较于这本秘籍,我更好奇,韩氏到底跟我吴家有什么仇怨,为何要三番两次置我于死地?”
吴明轻笑一声,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话锋一转道。
从初回汴梁之时,入宫的第一夜,荣贵妃之子赵海涛,便针对自己,之后更有了数次阴谋陷害。
虽然没有发挥作用,但每次被人这么不明不白的针对,总觉得有些不得劲。
“以小少爷的聪明,不会猜不到其中因由,你真正想问的是林家!”
吴福颇有些无奈的道。
“知我者,福伯也!”
吴明抚掌轻笑。
诚然韩氏的针对,有些不厌其烦,但总的来说,韩氏并不算太强,即便背靠玄雷门,本身真正的实力也不足为虑。
真正让他如鲠在喉的是,那如毒蛇般,不知根底的林康!
虽然旁敲侧击过几次,但胡仓、柴青等老一辈人根本不清楚,吴福更是油盐不进,数次都巧妙的避开这个话题!
“说起来,韩氏与我吴王府的恩怨,确实不算什么,至多也不过是当年边镇选址之时,韩氏数次败在老爷手中,之后又有几次失利,才从意气之争,演变成了仇怨。”
吴福沉默少顷,目中闪过追忆。
“想来,多半是败在福伯手中了!”
吴明眉头一挑,不无奉承的道。
原本想来,吴福至少有百八十岁,后来才知道,仅比胡仓大了几岁,至今也不过甲子之龄!
两人之所以显老,都是因伤势太重,前者修为尽废,后者暗伤病痛缠身。
如今恢复修为的吴福,已经是个四十岁许的中年人,相貌堂堂,难怪能迷倒桑菁菁。
至于胡仓,暗伤虽好,可修为远不如吴福,虽然年轻了不少,但看着还是一副六十岁农家老伯的模样!
而他多年前便是宗师强者,可想而知,在同辈中也属一流存在!
“嗯!”
吴福默默点头,无奈一笑,目露慈祥道,“当年我们一帮老兄弟,死的死,散的散,物是人非,好在还有你传承老爷的遗志,否则我也不知道,该去哪儿祭奠他们了。”
“福伯!”
吴明眼眶微红,动容不已。
虽然吴福一直称呼其祖吴雄为老爷,但实则是兄弟手足无疑,只是为方便照料他,才委身为奴!
“过去的事,本以为会人死如灯灭,万事休,可谁曾料想,往事如影随形,也是当年我们年少轻狂,惹下的诸多祸端,需要你来承接!”
吴福不无感慨的道。
“这么说……”
吴明目光微闪,面露古怪之色。
“呵呵,吴王府当年如日中天,确实有许多对手,但盟友更多,我们这些老家伙的麻烦,虽然都会算在你头上,但绝不会让你一力承当。”
吴福莞尔一笑。
“那您说这话什么意思?”
吴明纳闷不已,听这意思,分明就是老一辈的麻烦嘛!
“韩氏乃至王氏、姜氏的针对,确实是老一辈的恩怨,但林家……确实不是。
我原本还不知道是为什么,但你说中唐陆氏遭遇灭门惨祸,才让我想起了当年陆三哥酒后一次的谈话。”
吴福目露追忆,神色间竟是有股说不出的凝重。
“什么话?”
吴明目中精芒一闪,正襟危坐,知道接下来听到的,恐怕是有关老一辈的秘闻。
“当年……嗯?”
就在吴福思量如何开口之际,蓦地眉头微皱,侧目看向车外。
“什么人拦驾?”
与此同时,马车轰然一震,拉车的马匹唏律律一声长嘶,还有吴明的贴身常随孙善武的厉喝。
“冤枉啊,我儿死的冤啊,请小王爷开恩,为我儿主持公道!”
马车外响起一阵哭天抢地,诉说冤情的呼喊,让吴明愣怔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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