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屋外,久月正扶着和纱。至于为什么是扶,那是因为她刚刚由于惊吓过度发生了意外。现在崴了脚,根本动不了。坐在旁边的椅子,和纱一脸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计划好了一切,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和纱反复的问着自己,但现在看来一切都泡汤了。她原本还想去坐摩天轮,可以现在的样子,她觉得久月一定会提前送她回去。
“还有什么要去的地方吗?”看着一脸委屈的和纱,久月主动开口道。
虽然说是自己的生日,但现在怎么看和纱都是主角。
“有。我想坐一次那个。”话语间,和纱坚定的看向远方最大的建筑。
摩天轮,传说中的游乐园杀手也是一些艺术作品中表白必备的地方。据说在这个地方表白的成功率也大增升,但说到底也只是一台让人可以身处高处的观察台。
飞翔自古以来就是人类的梦想,但我们都没有翅膀,所以只能借助于外物。想看看高处的风景。想到这里,久月来到和纱前面背对着和纱蹲了下来。
“我背你。”
“……”
“来吧。”感觉身后的和纱没反应,久月继续说了一句。
和纱这次没有犹豫,她直接趴到了久月身。尽管此时的和纱感觉自己脸可能足以烤肉,但她还是紧紧的抓住了久月。
久月背起和纱,身的感觉并没有太重。倒不如在体重这一点,她非常有女孩子的特点。久月适应了一下和纱的重量,之后稳步走和纱想去的地方。
“这么熟练,你之前背过多少女孩子。”半路,和纱仿佛是想到什么,在久月耳边嘟囔着。
“你是第一个哦,和纱。”感受着耳边传来的轻语,久月微笑着回应。
“我才不信。之前明明看到你背耀子去医院。”
冬马耀子,冬马和纱的亲生母亲,她是一位怎么说呢。只能说非常有个性的女性。之前她一直是和纱追逐的目标,因为代沟,她们母女的关系其实并不怎么好。
这一点在久月来了之后有所改善,但也并没有好太多。和纱对母亲之前带久月去维也纳而不是她有很深的怨念。
“和纱,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感觉到和纱话中的意思,久月不禁升起调笑她的想法。
“在想什么?”
“我在想如果耀子听到你刚刚的话会有什么反应。”
“那个恶劣的女人肯定会大笑吧。大声嘲笑着我的幼稚,说我都这么大了还要你背我。反正那个任性的女人一直都是那样恶劣,根本就看不起我。连之前去维也纳的时候都只带你,却没有带我。”
“维也纳的音乐舞台是以世界为标准,对当时的你来说可能会有些残。”说到这维也纳,久月也没了继续调笑她的心思。
“对你就不残了吗?”
“这不当然的吗。你这是怀疑我的能力啊。要不要我把之前自己得的奖拿出让你看看。之前某个贵族好像是女伯爵什么的还一直追着我,想让我成为她的一个人的莫扎特来着。”
“既然都过得这么好,为什么还要回来?”
“因为这个。”说着,久月手中用力向和纱着示意着自己回来的原因。
事实,耀子虽然没说什么,但无疑也是默认。毕竟自己离开时候的机票也是她订的。
“……什么……”
“比起的维也纳的生活,还是跟和纱在一起的生活让人感觉更好。”
“我才不信。反正你也跟耀子一样,就知道笑话我。”
久月没有再说什么,带着和纱一起走向最后她想去的地方。
和纱静静的呆在久月背后,感觉着他身传来的气息与温度。普通环境,熟悉的身影,每天都会说出口的闲聊话语,明明一切都如此的熟悉,但对她而言又仿佛如此的梦幻。梦幻到让人心动。
偶尔会想,如果时间能一直停留在一刻也不错。每次想到这里,她都不自觉的安静,然后抱紧久月低下头。她现在什么也不想说。
摩天轮的小小室内,和纱这一次选择坐在久月的对面。借着看风景的目光,她仔细甚至可以说有些肆无忌惮的看着久月。
那一份的感觉,直到回到家后的许久她都还记得。她的喜悦反应在身体就是……
“别乱动啊。我现在正在给你擦药,你也不想明天不能学吧。”久月暂时放下药瓶,表情有些无奈。
“我也不想。但身体就这么自己动了起来。”和纱此时却仿佛得到玩具的小孩子,一脸的调皮。
“就算要动你也应该是动手吧,现在动脚是什么情况。如果不自主的话,就用你的手把腿固定起来。”
“哼!做不到……说的轻松,不然你来帮我。”
“你确定?我的手段可能会有粗暴。忍一下。”
“你到底在做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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