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告诉你。”
时御寒的声音没有什么温度,眼底的淡漠也是分外的清晰着。
慕倾城被噎的顿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不告诉?
不告诉你问我想知道做什么?逗我玩呢?
心里没好气的吐槽着,实际上慕倾城也是没多客气。
“不说就不说,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还不稀罕知道呢。”
慕倾城说话的语气不是很好,声音也是压得格外的低沉,足以让时御寒清清楚楚的知道,她是真的因为他刚才的话和态度不开心了。
这小女人,这么不经逗?
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至于吗?
思索之余,男人意味深长的勾了勾唇:“不稀罕知道?嗯?”
慕倾城没吭声。
男人伸手挑起慕倾城的下巴,继续追问:“真不稀罕?”
慕倾城还是没吭声。
男人似是没想到慕倾城这一次这么沉得住气,眼底滑过丝丝讶异后恢复正常:“本想告诉你来的,但你既然不稀罕,那倒是不说也罢。”
话音落下,时御寒松开了慕倾城的下巴,正襟危坐,面无波澜的姿态展现的淋漓尽致。
慕倾城用眼角的余光打量了一下时御寒那模样,突然觉得一口老血憋在心里,下不来也上不去。
这个男人,真是……太欠收拾了。
这拽的跟二五八万似得,真的让人看得很不爽。
不过想想也是,以时御寒的身份地位,权势富贵,谁敢收拾他啊?
嗯,他不收拾别人就是给别人面子了。
算了,算了,看在他一次一次的帮她的份上,她暂且不予他计较。
不过这种不正当的,她婚姻之外的关系,怕是不能继续维持下去了。
慕倾城要摆脱时御寒,不管过程多么艰难,都必须要摆脱。
车子一路行驶。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慕倾城和时御寒都没有再说话。
车厢内,静谧的诡异。
大概三十来分钟后,眼看着马上就要抵达慕倾城上班的医院了,她突然脑子里闪烁而过一个念头,紧接着她也顾不得方才的那些思绪了,小声的唤着男人:“时先生。”
时御寒没理会慕倾城。
慕倾城也不在意,自顾自的继续开口轻唤于他:“时先生,我应该去医院上班了。”
时御寒还是没有理会慕倾城。
她有些无语,不禁抽了抽嘴角,但随即又继续道:“时先生,你看啊,你的病已经治好了,实在是没有必要……”
“慕倾城。”
这一次慕倾城的话都没有说完整,时御寒突然唤了她的名字,打断了她未说完的话,凛声道:
“你就那么喜欢那工作?就那么喜欢帮那些男人看那玩意儿?”
慕倾城:“……”
时御寒这是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