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划破长空,缓缓降落在泰城,凌初推着凌奇从飞机场出来,看着外面的风景,八年了,所有的变化无不提醒着她已经离开了很久很久。
一阵嘈杂声响起,几名穿着警服的男人快速地在机场里奔跑起来。
苏逸的车停在门口等待着凌初,刚看到她的身影却发现几名警察追逐上凌初。
“凌初是吗?”那警察拿着凌初的证件仔细打量,白长了这么漂亮的脸蛋,竟然是个瘾君子。
“嗯,不知道警官拦我有什么事?”凌初说到。
凌奇坐在轮椅上,皱着眉头,十分不解。
“我们需要检查,麻烦你们姐弟俩配合一下。”一名为首的警察说着,就开始检查凌初的包,随后翻箱倒柜,物品散落一地,还是没有找到。
苏逸看不下去了,“做警察好歹是为人民服务,就这种服务?”
王警始终不敢相信,难倒判断错误,不可能。他找了很久,终于在轮椅的底下找到了那袋白色物品,“这个该怎么解释?”
凌初脑袋懵懵的,这怎么可能,还没来得及解释,随后被拷上手铐带进了警局,这是凌初第二次来到这里。
“哪来的?”一名女警官问到。
凌初手上拷着手铐,“不知道,我一下飞机就追上我,检查我的物品,这不是我的。”
女警官笑着,“不是你的会出现在你这里吗?”
凌初拿不出证据证明这**不是自己的,何况上面的指纹也只有自己的,“那又怎么证明是我带上飞机的,我又怎么过得安检?”
“这恐怕只有你自己知道,狡辩是对我们没用的,老实认罪,才能少坐两年牢。”
凌初正视面前女警察的眼睛,“我说,这白*不是我带的。”
“证据,万事讲究证据,你要能证明这不是你携带的,我们自然不会追究。”女警察透着一丝不屑。
苏逸在外面正在打点警察,想要用钱把凌初赎出来,奈何这里的警察软硬不吃。
一名男警官看着凌初的证件,“凌初?这不是凌华强的女儿吗,原来呢,一家人性质都够恶劣的。”
苏逸额头青筋暴起,“不了解别人就别随意点评。”
那名警察转身看向苏逸,“哟,护花使者?”
苏逸平息一下自己的心情,还是忙正事,费劲口舌,无论多少钱都捞不出凌初,只好先回去把凌奇在医院里安顿好,再返回这里。
自从警局的人知道凌初是凌华强的女儿那刻起,就更加认定她是贩毒的。
“你是凌华强的女儿?”那名女警官问到。
凌初手指一紧,内心无法言说的痛,“是。”
“说说你怎么把白*带到飞机上的,同伙还有谁?”女警官问到。
凌初攥紧拳头,就因为自己是凌华强的女儿就认定自己的罪名吗,“我不认罪,不是我带的,如果是我带的我为什么要放在我弟弟的轮椅上,难倒为了陷害他?”
“你弟弟作为残疾人,身体不好,是弱势群体,自然不会引起我们的注意。”女警官盯着凌初的一举一动,一个眼神,一个神态,想要探究她的心理。
“那怕是你想多了。”凌初已经心灰意冷,怎么解释也解释不清,现在无法证明自己无罪。
过了一会逮捕她的男警官走进来。
女警官起身,“王警,她不认。”
“不认就逼供,那群毒枭每次一有点消息就断了,给我撬开她的嘴。”男的说完离开。
随后头顶的灯打开,亮光刺痛凌初的眼,“没有证据,你们警察也只能用这些劣质的把戏?”
“你乖乖认罪,就能少受点苦,你说我们冤枉你,证据呢?说出来你上面的人是谁?”女警官说。
凌初闭着眼睛,攥紧拳头,此刻才觉得眼睛好受些,谁知头顶的灯突然开始散热,这在夏末炙热的天气下更加受不住。凌初睁开眼睛,像豹子的目光,被手铐拷住的手猛地拍在桌子上,“我再说一遍,不是我带上飞机的,你们这群警察真不知冤枉了多少的好人,这座监狱里有多少人是被你们冤枉进来的?”
女警官慢慢听完她的话语,“凌华强难道是冤枉进来的?”
这一句话,凌初彻底怒了,手指嵌进肉里。
女警官这时离开审讯室,逼仄的屋里只剩下凌初一人,头顶炙热的光,在夏末的季节,烤的人汗流浃背。
温度节节升高,凌初甚至闻到了自己头发有股糊味散发出来,额前的汗滴顺着脸颊倾泻而下,汗珠迷蒙了双眼。
不知过了多久,大概有两个小时,凌初只觉得嘴里干得像撕裂般痛,嘴唇发白,处于严重缺水的状态,整个人昏昏沉沉,意识飘忽。
“李警,还继续吗?”一男人透过玻璃看着屋内的人,她虚脱的模样,着实令人心疼。
“继续。”
男人不禁捏了一把汗。这李警今天怎么这么狠,难道是嫉妒里面那女人的模样,确实长得很美,叹了口气无奈只好再次打开开关。
凌初在最后一刻,以为自己就要死了,眼前浮现的竟然还是那张面孔,那张令她魂牵梦萦,令她痛心疾首,撕心裂肺的面孔,此刻终于能光明正大地看向他,“你来了。”随后陷入昏迷。
“李警,她快不行了。”男人说着赶紧关掉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