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要开口拒绝,保持沉默,不要激怒对方。
“你想不说话,拖延时间,等你的队友来救你吗?”那个人轻描淡写地说:“别装作你不知道他在哪里,我的人看见你和他一起出没了。”
他的语气带着一点凶狠。
他的人?亚历心中有一点惶恐。
从头到尾他和段升在一起的那点时间,只有那个隐身人曾经目击过。
而他现在旁边还有两个人,他站在中间c位出道。
三保一?
不,可能还不止,还有更多,从刚才开始天命圈在缩小,但是击杀数一直没有出现。
恶劣地来想,不会除了段升和亚历几个人以外,就全都是内鬼了吧?
亚历紧张地吞了一口唾沫。
他的脑子里一片乱麻,手心也在出汗,呼吸加速,好像是喘不上起来。
面前这三个人,只是那个射手对付起来就很麻烦。
就算那个中间装逼的人是个游手好闲花花公子,鉴于刚才那个射手和之前的隐身人的实力,估计他左边的那个人也不会太过拉胯。
盾牌背面的扶手,他颤抖的手几乎已经握不住。
“看来你给出了你的回答,”那个男生的声音冷冽了下去:“这个人头给我,你们不要抢。”
亚历不敢回头看,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个人是要开什么大招了吗?
背后没有什么动静,亚历内心焦灼地等待着,这样的平静反而是一种煎熬。
他不知道要做什么好。
突然有什么东西钉在了他的盾上,伴随着猛地一拉,亚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没有拉住盾牌,回过神来,已经连人带着盾牌飞了出去。
重重地砸在盾牌凹凸不平的背面,亚历看到自己的血条震动着下降了一点,但是还好,没有想象中的痛觉传来。
系统保留了触觉和几近十分之一的即时痛觉,受伤了之后是不会长期疼痛的,只有在被攻击的那一瞬间会有感觉。
手上的擦伤和红印也慢慢恢复了。
但是下一秒,有什么擦着自己的两胳膊而过。
亚历想要拿起盾牌防御,但是已经来不及。只见那个黄衣服男生手中扯着两根丝,几近透明,努力去看,才能看到隐隐约约的银光。
再下一秒,就是胳膊上被擦伤的“痛觉”了。
这一拉,血条已经掉了几乎一格,也就是四分之一。亚历的胳膊上没有流血,但是两边都有一道深深地缺口,上面是紫色的法力在自我修复。
这个法力来自于灵石。
亚历也顾不上什么,这一拉就掉了四分之一的血条刺激到了他,连滚带爬拎着盾牌往后弹了几步,亚历抱着胳膊喘着粗气看着十几米外神情淡定的三人。
然而,在这一边倒的局势面前,对面的弓箭手却神色一滞。
他一把按住黄衣服的肩膀。
亚历也大气不敢出,也不敢移开目光,这是又有什么要做的吗?
噼噼哒哒的脚步声从后面传来。
是房子里的人?亚历有点不敢相信,他好奇地向后忍不住瞄了一眼。
他就惊讶了。
不是他料想中的五六人,至少有二十几个人。
他们的有的长得很像,像是军队一样,不同的人穿着不同的着装。
前面站着几个秃头穿着皮袄的巨型壮汉,后面的弓箭手全都是清一色的玫红色头发和绿色裙子加翠绿斗篷,最多的就是剩下的光膀子黄帽子持剑战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