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昨天她们两个的性格就像是被调换了一样。”

这是桑唯昨天最直观的感受。

“沁贵姬的表现还能被解释为背后有人支招，但蒋贵嫔的突然降智却没那么容易解释了。”

听了桑唯的话，卫传兰也陷入了沉默。

沉默之前还不忘拿起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蒋贵嫔是不是疯了！”

正在喝水的卫传兰突然一下撂下茶杯，茶杯中的水都溅出来少许。

“疯了？”

“对，就蒋贵嫔昨天那疯疯癫癫的样子，不是疯了是什么。”卫传兰极为笃定地说道，“她肯定是受了什么刺激了。”

“那就要查蒋贵嫔最近受到了什么刺激，也许能顺藤摸瓜到真正的幕后操作者。”

“怎么蒋贵嫔就不可能是那个幕后操作者了？”

卫传兰问完就有些后悔了。

“不对，蒋贵嫔都疯成这样了，跟死的是自己的孩子一样。”卫传兰伸手摩挲着茶杯，“真不知道这后宫的女人为什么还能对一个未出生的孩子下手。”

卫传兰无意的一番话，却猛然点醒了桑唯。

她刚刚一直按照心中的猜测推理，但是总也想不出为什么蒋贵嫔会站在沁贵姬这边，甚至为了沁贵姬的孩子去公然冒犯她的靠山太后。

但卫传兰的话已经告诉了她蒋贵嫔的动机。

若是如此，可能能够说服蒋贵嫔和沁贵姬站在同一战线。

但是这还不至于让蒋贵嫔疯癫得失去了理智一般。

所以肯定还有着其他因素刺激到了蒋贵嫔。

同时还要找到那个真正在沁贵姬背后出主意的人。

如此双管齐下，才能更快地找到证据。

而桑唯的顾虑却是如果真想不是她想象的那样，这般调查反而浪费了时间。

这样想着，桑唯便将自己的顾虑告诉了卫传兰，并也直接跟她说了自己的猜测。

“这样的话好像也不难理解了，好像前世的古言小说中就有过这样的情节。”

听了桑唯的猜测，卫传兰没有反对，反而是兴奋了起来。

“那我们就这样去查吧。”

“但是如果真相不是这样的话，我们很可能就会错失了查案的最佳时机。”

这后果不言而喻，若是查不出真相，即使太后强行护住了卫传兰，她也会成为他人眼中的罪人、毒妇。

“没关系，我不在乎这些。反正到最后我肯定是与他们一点关联都没有了。”

听到桑唯语气中的关心，卫传兰毫不在乎地说道。

她是真的想要偏安一隅，即使这后宫中人认定她为毒妇，也没有关系，反正她不在乎。

而且这未必不是好事，若是凶名在外，来招惹她的人想必也会减少不少。

看着表现出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神态的卫传兰，桑唯也无奈笑笑。

她心中感到一阵熨帖外，则是希望真相真的是她猜测的那样。

“走吧，我们去查吧，先从御膳房查起。”

生怕桑唯再有顾虑，卫传兰直接拉起桑唯就走。

“御膳房人员混杂，未必没有看清那人动手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