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这样吗?
可眉姐却让他知道,天涯何处无芳草,只是看你找不找!
不过话又说回来,像从前的陈玉茭那样的女人已经很难再找到了,而像眉姐这样的女人,更难找到了!
眉姐,真的是女人中非常奇葩非常特别又非常活色生香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真的难找。
嚎啕一阵子,肖东心里终于是又平静了下来,他下了山坡用矿泉水洗了下手和脸,继续开车上路,然后他调了一下频道,这次却是调出了一段陕北酸曲儿:
云在(的)飞,
风在追,
也不是谁也离不开(个)谁,
十个多月的指头不一般齐,
这一辈子我不能呀后悔个你,
……
这种民间酸曲儿李嘉根一般不大爱听,此时却听得格外合他现在的胃口,是啊,也不是说谁也离不开(个)谁。
那出/轨投入他人怀抱的,无论过去多少说不清道不明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但现在毕竟也已经成为两旁外人了,那又何必再去纠结呢?
你和一个两旁外人,又有什么纠结的必要呢?
就当她只是来你这儿暂住过一个阶段,然后人家又掉头走了。
就是如此简单,有啥好纠结的呢?
今后办好自己的小诊所,抚养好自己的闺女,照顾好两个老人,若是有能对得上眼的,那就像和眉姐那样,闲时共剪西窗烛,忙时各自稻花香,这样也就可以了,结婚什么的真的就不必要了,反正现在咱自己会做饭会洗衣服,又何必再受那婚姻的束缚呢?
柴米油盐酱醋茶,往往烦了心情淡了感情,天好的一对夫妻,最终也会过成一对最纯洁的朋友,正像某个段子那样,你穿得透明站在我的面前,可我却只当你是一个透明人……
哈哈,肖东开着车,笑出了满眼的泪花。
正这样笑着,他的手机响了,他拿起一看,诧异地皱了皱眉,是前小姨子陈玉俏打来的。
这个前小姨子也和他、她姐陈玉茭一样读的是省城的医专,去年毕业,目前在镇中心医院工作,闲时偶尔也帮他带带呶呶。
他接通了电话。
“喂,你啥时回来啊?呶呶等不及,让我问问你。”
陈玉俏的声音显得很平淡甚至有些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