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老前辈,兵圣后人,原名曾平乐,大夏四大名捕之首。传言在他手里没有能逃脱得了的凶犯,上捕皇亲国戚,下抓汪洋大盗,无一不束手就擒,而且从未失手。而他的故事,总之三天
三夜都说不全,地地道道的的一个活着的传奇了。
而对于曾平乐的传奇故事,王长贵自然知晓,因为他很有名,民间风闻实在太多太广。不单如此,他还觉得【兰花】这个称呼,有可能从对方那儿得知一丝消息。毕竟曾老前辈,从事刑
破案件多不胜数,号称所谓的四大名捕之首。即便六扇门差不多类似的资料,怕也只能从他那儿查探到了吧。
就算得不到,至少也能请他帮助,让王长贵参与案件之中,对自己而言也是一件有利的事情。
赵燕儿闻言,也算是明白了张三的打算。
如果能办到此事,除了当今夏皇首肯,只要求助捕快一行,资历最高,名声最大的四大名捕了。
既然王三说出曾平乐的名号,定是有把握的。就是不知道他和曾老前辈的关系是?
虽然退隐士林,隐居民也。但是如果以他的名义做担保,推荐一名捕快,或者参与案情,那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名捕】令牌,有这个权利,完全没有问题,当然,前提是被推荐人的底子要白,这也就是为什么张三坚持要王长贵先洗脱嫌疑再说。看来他早在此之前,就有这个打算了!
隐藏还真的很深,赵燕儿觉得以前看轻了他。不过好在自己并没有因为六扇门的推荐,趾高气扬到处招惹是非,与一众捕快相处颇为恰当。
“没错!曾老前辈!”张三收回肃穆,呼了一口气,道:“现在时间紧迫,谁也不知道凶手下一步如何动作。我们现在就去,尽早将此事落实得好!”张三说着,就朝着外面走去。
两人见状,快步跟了上来,直接出了府衙大牢,直奔马车。
路上,车厢内的王长贵一直没说话,赵燕儿同样如此。
无惊无险,一马平川,约行了三十里之路,终于马车停下,靠在一处农家小院旁边。
被林间花草树木团团环抱的农家小院使人如醉如痴。夕阳余晕透过层层枝叶撒在这红砖青瓦的房舍上,给它抹上一层黄灿灿的颜色,烟囱已冒出一缕缕炊烟。
几只傻鸟在空中掠过,搅动着此地的宁静,叽叽喳喳的乱叫着。
地上鸡鸭在门前散步觅食,轻松而又写意,放眼望去,此地竟如一座隔然于世的所在。
好一处世外桃源啊!
三人不约而同感叹。
“王长贵,接下来的话,你要牢牢记住。等会你若见到曾老前辈,一定要谦逊有礼,但凡问你问题,你都要如实回答,千万别恶了老前辈。”张三的话很是郑重,王长贵也明白。
赵燕儿更加理解,他的话并不是无的放矢。曾平乐作为捕快界的泰山北斗,自有一双审讯的妙言。不要指望自己足够聪明,就对他善加欺骗。她在六扇门之时,曾听过前辈提过一句,
曾老前辈可是有着细微关注的心眼呢。不然也不会破获无数件案件,至今隐居十多年,还被百姓津津乐道了!
张三说完,没有第一时间离开,他看着王长贵说道,并没有着急打开车门,似乎是在等王长贵表态。
王长贵点点头,表示明白。张三这才神色转晴。
“我说张三,还不知你和曾老前辈是什么关系呢?”赵燕儿笑嘻嘻的插了一句,然后不痛不痒的侧问道,“只是我们如今上门拜访,这空着手上门,着实不太合乎常理吧?”这番话她倒是情真意切,并没有做出一丝假态,纯属真心诚意。身为捕快,想必没有任何人在亲眼见到曾老前辈,能够淡然处之。
“没事,老师的脾性我清楚。若是上门拜访带着所谓的礼物,怕是连话都说不上,就要被打将出门。”张三笑了笑,一副我很清楚的样子。
“老师?!”王长贵啧啧出奇,似对貌不惊人的张三看漏了眼。真是要刮目相看才好,真是没想到这张三会是曾老前辈的弟子。只是为何声明不显呢?
王长贵想不明白,赵燕儿当然同样,不过她想的更深一点,因为所处的位置不同,他看的更远。曾平乐虽然留名甚广,但是士林之间树敌可也不少。估计是这个原因才故意隐藏这个消息的吧。
张三若是知道自己【老师】一称谓,引起两人这么大的惊讶,和动荡心理反应,肯定要摇头失笑。他哪是什么曾老前辈的得意弟子,勉强也只能称作不入流的见习弟子吧。若不是见自己朝三晚五,对他老人家毕恭毕敬,为人识趣。怕是这个名头都没有呢!
心里想着,小心整理着身上的衣物,以防哪儿碍着老前辈的眼,得不偿失。这才上前敲了敲门,心理肃穆起来,流露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还不如不笑,赵燕儿翻起了一道白眼。
“咔——”
敲门声响起三四次之后,约莫片刻门才慢慢打开。
张三早已见怪不怪了,他推门走了进去,看到一个大约有七十来岁的的老妪正在院子里打理一块不大不小的菜园子,她坐在一把摇椅上面。
这不大不小的农家小院,不曾想内里还另有乾坤,里面还有一片菜园子。
里面种着萝卜、青菜、黄瓜,还有一个木架子,架子上面爬着很多条南瓜藤,因为季节的原因,还只是刚刚开花。
见王长贵三人依次进来,那老妪笑了笑,慢慢的站起身子。
“哟,果然又是你啊!怎么了啊,最近一段时间你可能很少来了呢。老婆子我还以为你把我和糟老头子都忘了呢!”老妪笑了笑,打趣一声。
张三见状哪敢怠慢,连忙跃过赵燕儿,来到老妪的跟前,癫着身子,笑了笑,恭敬的说道:“师母,学生最近抽不出时间来看老师和您,实在罪该万死,还请您老责罚。”半点不似王长贵所认识的人,竟有点像油嘴滑舌的小流氓。
此举令他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