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某个护卫还有丝毫的觉悟,依旧在滔滔不绝,“其实,殷九卿也不能说是俊美,他应当是那种阴柔妩媚的,看起来有点娘气,可是通过他的行事作风,还有那张扬猖狂的模样又让人无法将她与娘形容在一起,反而会觉得很有感觉,总之,殷九卿的美……”
“砰!”卫初话音未落,整个人忽然就被踢得从马车上飞出了好远。
卫黎战战兢兢的驾着马车快速离开,就连余光都没敢给一个。
“……”卫初一脸懵逼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茫然的看着那华丽的马车渐渐的消失在自己眼底。
这是什么情况?
听见他夸殷九卿,主子……吃醋了?以为他对殷九卿也有什么想法?
这念头一出,卫初率先抖了抖。
……
这一夜,殷九卿睡的很是安稳,以至于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很多。
早早的她便起床,然后来到庭院里站着,这一站,便是一个时辰。
直到珊瑚和胭脂来叫她起床。
“公子,你怎么又这么早起来?”胭脂小跑着过来,眼底有一抹别可思议。
公子极其的爱赖床,这是谁都知道的。
她目光悠悠的落到俩人身上,里面,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半晌之后,她悠悠的叹息一声,“胭脂,珊瑚,你们去把重阳和重雲叫来,我有话跟你们说。”
瞧着她凝重的样子,俩个丫鬟都有些担心,却还是听话去叫来了重雲和重阳。
殷九卿的卧房内,内四处皆装饰以梨花形饰物,重重幔帐垂落而下,北靠墙一张宁式红木大床,挂有白色蛸帐,吊双鱼赤金帐钩,铺刻丝百鸟锦褥,所有的什物都极尽奢华。
上好的梨花木圆桌旁,四人正襟危坐。
殷九卿目光在四人脸上轻轻扫过,嫣红的唇瓣淡淡的吐出一句惊天之言:“我不是真正的殷九卿。”
四人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那模样,就仿佛已经习惯了一般。
“相信你们都知道,一年半前,镇国将军府满门被屠,殃及颇深,而我,是将军府嫡女白兮兮……”
殷九卿将这所有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和盘托出。
末了,终于看到四个人脸上出现了平静以外的表情。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所以,你们原本的主子已经死掉了,而我如今我要做的事情很凶险,如果你们愿意跟在我身边就跟,如若不愿意,可以到账房领黄金千两,从此离开燕京,永生不得归来。”
房间内的檀香还在淡淡的燃烧着,里面却格外的安静,只听见清浅的呼吸声。
在四人考虑的中途,殷九卿拿起面前的茶水给自己倒了一杯。
他们是她身边最亲近的人,每天防着,多有不便,况且,她要的做的事情必须得有人帮忙。
如若他们愿意就好,如若不愿,她也只能,杀!
“公子,重雲愿意效忠于你,生生世世。”重雲率先起身,单膝跪地,语气峥嵘。
殷九卿微楞了一下,她没想到重雲竟是第一个同意的,她还以为,知道这个消息,重雲会是第一个不服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