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禹已经听不下去,伸手便准备脱她的衣服,这个时候,重阳和重雲立即跑了上来。
“公子,你该吃药了,晚了该凉了。”
“哦,是啊,差点忘了。”
匆匆丢下一句,不顾顾青禹一瞬间难看的脸,她快步跑进府邸。
重阳和重雲朝着顾青禹深深的行了一礼,也连忙跟上了殷九卿的脚步。
殷九卿一路跑到屋里,连续喝了三杯茶这才缓了过来。
“幸好你们俩个出来了,否则就遭了。”
重阳和重雲对视了一眼,识相的没有说话。
而殷九卿看着俩人的模样却是眉头一皱,“你们便秘了?”
“咳!”
重阳咳了一声,心虚的瞄了一眼殷九卿,“公子放心,你扒了顾相衣服企图占有他的事情我们不会说出去的。”
“……”闻言,殷九卿脸色瞬间便沉了下来,就这样阴测测的看着俩人,嫣红的唇瓣轻轻开启。
“我什么时候企图侵占顾青禹了!”
俩人低垂着头,似乎并不准备说话。
他们都已经看到了,公子居然还想狡辩。
“说话!”
她重重的吼了一声,那声音很大,吓得战战兢兢的俩人一个哆嗦,重雲立即道:“公子,是我们看错了。”
闻言,她重重的哼了一声,“知错就好,看在你们眼神不好的份上今晚的事情就不跟你们计较了。”
“多谢公子。”俩人十分违心的吐出四个字。
公子如今是越发的无耻了,居然还能这么颠倒黑白威胁人。
第二天一早,古婧瑶给殷九卿陷害入佛寺的事情就在整个京都传扬开来。
大街小巷,茶楼酒肆,谈论的都是殷九卿如何如何的卑鄙,说什么因为得不到太子殿下,嫉妒古婧瑶便以职务之便陷害人家。
此时,殷九卿正拿着茶往离沧的乐离斋走去。
无论何时她也不会忘记,她的把柄还在捏在他的手上。
他们出家人心肠最是柔软,也重情义,等他们成为知己之后,他还不是乖乖的用命来保护她。
又怎么会想着谋害她的性命。
来到乐离斋,她依旧没有走大门,而是翻墙而入。
熟门熟路的来到离沧的院子,远远的,她便看到了一副犹如画卷一般完美和谐的画面。
一袭素以的男人静静的坐在一棵老槐树下,双手虔诚的捧着经卷,正认真的翻阅着。
跟前的石桌上焚着淡雅的香,面前,还有一串光滑的菩提。
即便是深处京都这个闹市当中,他依旧幽静的仿佛处于山林古寺。
画面安静的让她都有些不忍心打扰了。
而正当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却清晰的传入了她的耳朵,“你又做坏事了?”
“……”听着这一声十分恨铁不成钢而且充满了失望的语气,殷九卿眉头一皱。
好好的心境就这样被他无情的击碎了。
大步走了过去,她将茶往他面前的石桌放一放,“诺,这是给你的。”
离沧淡淡的扫了一眼桌上的茶,“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拿回去吧。”
“不要就扔给狗喝。”带着情绪的吐出一句,她在他对面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