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你的嘴吧!”言妈提溜着言白的耳朵说道,倏地问了一句:“那姑娘是不是你女朋友啊?我查过了,那姑娘家庭条件不错,跟我们家也算门当户对。”
怎么又来了!
言白仰天哀嚎,扯动了被扭的耳朵疼的龇牙咧嘴,可言妈就是不松手,生怕他跑了似的。
脑袋顺应着言妈的手角度,让自己耳朵舒服一点,哀求道:“妈,你放过我吧,我才多大啊,你儿子绝对不会早恋。”
不知道言妈有没有相信。最后,还是放开了手。
……
虽然言白出言挽留了二老,可他们还是只多待了一天便回深圳了。
两边说远也不算太远,二十一世纪了,交通方便,三四个小时做个梦的时间就到了。
既然二老走了,言白自然也就不再请假。白天去学校上课,放学回去道俞永镇那里报到。
他每天去编曲部两个小时,很固定,一到点俞永镇就赶人,绝不多留,就跟打卡上班似的。两个小时除了练习出道曲以外,有时候他还会教导言白一些编曲和唱法上的问题。
俞永镇教的很细心,让言白编曲方面受益良多。
就是他的性子有点冷,平时表情都是淡淡地,好像没有一丝情绪。言白做的好了,淡淡点头表示认可,做的不好只会让你一遍遍从来,从不会对他冷着脸发脾气。
平时两人除了歌曲之外没有任何交流,言白以往对其他人那些讨好耍宝的方法在他面前没有任何效果,这让喜闹不喜静的言白适应了好久。
时间长了,言白发现他就是那种一心只搞创作,不喜交际的人,很适合搞幕后,也只适合做幕后。
想来也是,也只有像这样的性格,才能静下心来,源源不断的为司马公司创作出众多风靡一时的歌曲。
……
周六,言白像往常一样早早起床,劈叉、洗漱,准备一会去公司练习室。
他有段时间没有去练习了。
还有就是,张一兴最近跟他闹了点小矛盾。也不算矛盾,就是言白现在已经确定出道,而张一兴依然前途未卜,不知去向,两人之间在无形中有了小间隙。
言白是这样认为的。
张一兴这些天对言白总是若近若离,似远非远的,这不就是在闹脾气的征兆嘛。
准备好一切,言白站在宿舍门口等他,偶尔有路过的练习生打招呼,言白笑着回应。
半晌,张一兴慢吞吞地走出宿舍,可能起床气还没散,眼神有些呆滞地望着言白。
没有多说什么,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了句“走吧。”
外面的天刚蒙蒙亮,街道上空空静静,几盏路灯亮着随时都会泯灭的微光,一轮明月挂在空中,印的黄花浮玉,霜华满地。
言白走在前面开口:“之前我以为会有组合出道的,是我推算错误,让你白欢喜了,对不起啊。”
张一兴确实有些失落,也有些惶恐不安,最好的朋友出道了,自己还在原地踏步,这让他心里有些不自在。
这种心理很奇怪,也很讨厌,可就是抑制不住的在心里野蛮生长。
论长相,论才能,他没有一点比得上言白,就连原本占优的身高现在都没了优势。
“呀!你在乱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