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走了没两步,她又忍不住转头回去,红着眼眶望着他说:“我没有不惜自己的命,我就是想让你心疼我而已!我知道我贱,我不要脸,可我紫荆就这样!”
紫荆说完就跑了出去。
直到跑出了苏府,才抬手抹泪,一边哭一边揉眼睛。
明明就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就说她不惜自己的命,她就是太怕自己死了,才硬生生捱了这么多年过来,她不就是怕自己回不到他的身边,再不能在他身边作天作地了吗……
……
这些天,纪叙白在温知故的陪护下,恢复得很快,这几日已经能拄着拐杖下地了。
温知故在院子里微微仰起头折下梅花枝,想着摘几枝梅花放回殿里的花瓶插着,身后传来纪叙白的声音,“知故,你看一下我。”
温知故只好放下手里的剪子转头过去,结果就看到纪叙白靠在亭子扶栏那边,把拐杖放到了一旁,温知故见了,吓了一跳,赶紧过去拿他的拐杖,纪叙白趁其不备把她抱进了怀里,低下头靠在她颈后,小狗一样嗅了嗅她身体,“知故身上好香啊。”
“……你不要命了?”温知故被他紧紧抱着,怕他摔倒,根本就不敢推开他,但还是很生气。
纪叙白亲了亲她耳垂,在她耳边说:“考你个问题,纪太傅生辰是何时?”
温知故被他亲得脸上热热地,故作平静道:“不知道。”
“骗人,知故明明就知道。”
“不知道。”
“小简说你亲手给我做了一身衣衫。”
“……”温知故觉得儿子已经开始胳膊肘往外拐了。
温知故把手里的拐杖拿给他架好,瞪着他道:“你过生辰我送身衣衫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啊。”纪叙白一手扶着拐杖,一手抓着温知故的手儿,垂眸瞧着她轻声说:“只是我预备在那日向你求婚,知故你还有两天的时间可以考虑。”
“……别人求婚也是先这样预备一声的吗?”
“我不知道啊,反正我要跟你预备一声,免得你到时候又不肯回答我。”纪叙白很理所当然地说。
温知故听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也没有多么紧张,就仿佛纪叙白说的这个问题,也只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问题罢了。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的平静,可她看到纪叙白对她淡淡的笑,纪叙白笑起来是真的好看,仿佛是能自然而然地带进心里去。
她低头,忽然看到纪叙白和她十指紧扣,很缠绵的一个动作。
但是纪叙白特别平静地这样做了,就好像这也只是一个很寻常的小动作,是他们不知不觉就形成了的寻常。她看着他们十指紧扣的手指,小手指轻轻地似有似无地划了一下他修长的手指指节,很快又被纪叙白握紧了。不知道为什么,温知故低着头弯了一下唇。
大概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不再紧张,不再犹豫了。
还有更嘻嘻这对要吃肉了哦吃完要写到虐点了好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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