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要娶她?”不管怎么样,这对纪西离而言,还是挺震惊的,她从未想过,她这个弟弟会这么快收了心。
纪叙白点头,扬唇笑道:“姐放心,想得到什么我哪怕不择手段也会去得到,我不会像你一样,一直在退缩。”
纪西离却已经习惯了这个弟弟冷嘲热讽的贫嘴,冷声道:“我只是想告诫你一句,纪府上的这位侯夫人可不会让你顺心地娶妻生子。”
纪叙白在桌前坐了下来,倒了杯茶慢悠悠地喝了一口,不紧不慢道:“她敢动我的孩子,我就敢让她的儿子求生不能。”
我回到了北川,一切安好。
数暖在信中这样写到。
又不忘问候了温知故,写完信后,数暖放下了笔,松弛了几下酸涩的左手,她练了些天字,尽管写出来的字不如右手写得漂亮,但也勉强能见人了。
听到外头传来动静时,数暖抬起头望出窗台外,看到轩九捧着几枝红艳的梅花跑进来,往她的窗台花瓶插进去,一边说:“梅园那边开了满园的梅花,可漂亮了,公主你还记得小时候咱们去过那玩吗?”
“记得。”她那会性子有点不加收敛的野,阿澈不让她去爬树,她非要去,最后摔破了膝盖,阿澈一整日都没有跟她说过话,她又打小就倔,知道自己错了也不肯服软,最终还是陈伯在中间做调和,阿澈背她去看大夫了,说是不能留疤,数暖也终于肯跟他认错了。
如今想来,她反而挺怀念那时候的自己,明明知道连自己的生父都想要将她除之后快的,却仍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不谙世事的样子。
“我跟陈伯说了,一会用过午膳了,趁着天气好,咱们一块去梅园走走吧!”
“好啊。”
前两日数暖拆除了石膏,只不过右手还是不能提东西,更不能写字什么的了。
换衣裳的时候数暖发现,锁骨上的印记真的消掉了,仿佛,那个印记是让她做了一场梦,印记消失了以后,梦也醒了。
换好衣服后,数暖便跟轩九和陈伯去了梅园。
路上,他们又谈起了开商行的事情,陈伯表示很支持:“银两的事情你们不用担心,袁妃留给小暖的积蓄我一直替小暖保管着,分文未动。”
见陈伯提到自己的阿娘,数暖颇有几分黯然,但很快调整过来了情绪,开口道:“我不确定能不能做好,明日一早我想先城里考察一番。”
轩九随即应道:“我陪公主去。”
陈伯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同意了他们的话。
翌日,数暖和轩九进了一家铸造兵器的铁匠铺里打听了一番关于兵器制造的事情,不出所料的是,现在战乱时期,几乎人手都要配个把武器,且不说军队缺兵器,就是接连北川的这几条水路,哪一日没有走镖的,而走镖的同样需要用到武器。
如果说不能一开始就做大,那么,先从走镖这里朝歌突破口做起倒也不失为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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